“湯瘋子你這話什麼意思?敢說老子目光短淺,信不信老子連你也一起宰了?”
“叄陸”男子這才反應過來湯府二公子湯鋒是話裡有話,本來就因為惱怒而變得猙獰的面孔此時愈發難堪,整個人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猛獸隨時都會吃人。
不過,這傢伙現在即使稱得上“猛獸”,也不過是一頭被拔了獠牙、斷了利爪的猛獸,到底有多“猛”不清楚,但肯定是“獸”,這一點倒是毋容置疑。
“張大公子非要這麼想,本公子也無話可說!”
手搖摺扇的湯府二公子湯鋒顯然也知道此刻的“叄陸”男子壓根沒有什麼威脅,索性直接無視了他,朝著林蕭道:“那依你看來,這一局本公子究竟該以什麼做籌碼?”
語氣似乎比先前客氣了不少。
“我說湯瘋子,你特馬的什麼意思?你對這種雜碎這麼客氣,莫非你湯府怕了他不成?”
湯府二公子湯鋒的態度,再一次深深刺激到了“叄陸”男子,立時破口大罵,看那架勢,若非不是胳膊被拍廢了動彈不得,還很有可能直接衝上去幹起來。
“本公子今日前來,只是為了拿回屬於我湯府的玉焰令!至於我客氣也好,怕了也罷,好像與你張大公子沒有半點關係吧?”
手搖摺扇的湯府二公子湯鋒冷冷地懟了一句,繼續朝著林蕭問道:“這裡人來人往,也並非說話的地方,如果公子方便的話,不妨移步到醉仙樓,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故意氣“叄陸”男子,這湯府二公子湯鋒對待林蕭的態度比剛剛又添了幾分客氣。
“湯瘋子,你!”
“叄陸”男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行,我不同意!”
不等林蕭開口,胡女其木格搶先拒絕,隨後看著林蕭正色說道:“小姐讓我來帶你去見她有要事相商,你若是再繼續耽擱下去,後果自負!”
“你不同意?大男人說話,關女人什麼事?”
“叄陸”男子總算是找到了噴糞切入點,衝著胡女其木格惡狠狠地道:“小賤人,你還是想想怎麼個死法吧!敢跟張府作對,今日這仇老子記下了!”
胡女其木格又秒變回那副人見猶憐的可憐模樣,一個勁兒地拽著林蕭胳膊淚眼汪汪地道:“嗚嗚嗚,公子,他威脅人家,人家好怕怕!”
林蕭:“……”
這該死的胡女,簡直比妖精還妖精!
在多重人格之間自由切換,還絲毫沒有違和感,她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這一次莫說是林蕭了,就連“叄陸”男子也是一臉懵逼,咬牙切齒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說才好。
“既然湯公子也覺得這大街上不是說話之地,那這場賭局你我另外約個時間地點吧!”林蕭看著手搖摺扇的湯府二公子湯鋒說道:“如果你們果真想要拿回這玉焰令,那今晚戍時初刻,帶上你們的籌碼,到舍下一賭!”
說完不等湯府二公子湯鋒還有“叄陸”男子回應,轉身便走。
胡女其木格像只小猴兒般掛在林蕭胳膊上,得意地衝著“叄陸”男子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咯咯”一笑也亦步亦趨地跟著林蕭。
“這怎麼還沒賭呢就散了?”
“不是吧?這熱鬧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