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跟你睡了？”
唐雪柔怔住，他的指尖緩緩拂過她臉頰。
他手指修長，指尖卻不知為何，帶了薄薄的繭子，拂過她的臉頰的瞬間，給她一種觸電一般的感覺。
他……這是什麼話。
她瞪大眼睛。
“沒有……他也只是親親我。”
“你知道他？”
男人輕笑，眼底幽深的情緒，深不可測。
“當然。他就是我，我也是他。他出車禍之後，原本藏匿在心底的那些黑化意識浮現而出，才誕生了我。”
“哼哼，新婚之夜的人，是我。第一個佔有你的人，也是我。”
“不過，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以為他自己只是短時間的失憶——我卻很清楚他的存在。”
“龍戰擎那個傢伙，從小被當成龍家繼承人培養，表面完美無缺，只有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如同外人眼中所看到的那般無懈可擊。”
唐雪柔被他的話給弄得有些堂皇，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回應。
但是這男人卻湊近她，仔細端詳她，好似在檢查什麼。
“看來他累了。”
“才沒有對你下手。”
“怎麼，處理龍家的那些事情，需要如此精疲力盡麼？”
唐雪柔心底湧上了一種很古怪的感覺，明明談論得是龍戰擎，她卻硬生生有一種在聊別人的事情的感覺。
“他很好，你別這樣說他……他還，還替我撐腰了！”
“他還替我承包了商場，讓我買東西。”
沒想到對面的男人卻冷笑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冰冷的微光。
“哦？”
“就這樣而已麼？你可不要被他那看似溫柔的一面給欺騙了。他可是當做龍家繼承人培養的，從小高傲冷漠，唯我獨尊。”
“他對你，應該只是佔有慾作祟。”
唐雪柔卻忍不住反問。
“那你呢，難道你就不是佔有慾作祟？”
對面的男人輕笑，然後伸出手，牢牢捏住了她的肩膀。
“當然。”
“我的妻子，天經地義，只屬於我。”
“哪怕是另一個龍戰擎，也不可以染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