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哪來的俊俏小哥,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您說,不行……”
身後的白衣決明閃身擋在了溫戚的身前,將老鴇欲意不軌的手擋住,並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白玉令牌。
老鴇原本含媚的雙眸登時變的澄清如水,嚴肅對一邊的小廝交代了兩句,之後對著溫戚道:“公子裡面請。”
穿過豔香喧囂之地,來到了一個絕對的幽靜之地。
樓臺水榭,青瓦綠竹。
任誰都不能想到,一個地方,居然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環境。
老鴇將溫戚待到了一處八角高樓之前,矮身行禮。
“樓主就在裡面,公子自行上樓便可。”
溫戚身後的白衣侍童決明將漆紅色的門扉推開。
樓內橙黃明亮的燭光瞬間散射四溢,驅走了身邊漆黑的夜。
踏上硃紅檀木階梯,溫戚向著頂樓而去。
“主子,三爺來了。”
一襲紅衣,側臥在四方淡黃錦被床榻上,右手拄頭,墨髮披散在腦後的男子,輕瞌眼眸,薄唇微動,“知道了。”
隨即緩緩坐直身行,寬大紅袍鬆垮穿在溫襄的身上,衣襟半露,白皙堅實的胸肌若隱若現,三千墨髮,如瀑布傾散在身後。
饒是一邊已經站了六個絕美非凡的女子,也不及溫襄美貌的十分之一。
尤其是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配上那黑潤如墨的瞳珠,更是美的讓人男子與女子都移不開眼。
見溫襄起身後,一邊的六名侍女都擁在他的身邊,一人揉肩,一人捶腿,一人打扇,一人奉酒。
其餘的兩人則是跪在溫襄身後,幫他束髮。
溫戚剛到樓上,看見的就是溫襄一副眾星拱月的場景。
但他早已無感,而是尋了一扶椅坐下。
六人之一的女侍,登時撤出一冠發女子,端著一壺上好清茶,放在了溫戚身邊。
“你可算知道過來了?”溫戚輕淺手中香茶,一邊頭也不抬對溫襄道。
溫襄嘴角噙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一雙攝人心魄的桃花眼緊盯著白衣灼灼的溫戚。
這個三弟,還是這副精明世理,又孑然世間的樣子。
“秋兒有你照拂,大哥和我都放心的很,急什麼?”邊說,邊低頭擺動飄長的紅袖,整理自己的衣衫。
“你先前說的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還有,老四也送信來,說秋兒身邊多有不太平,多派幾個武攻高強的人跟隨。”
咚。
溫戚放下了手中杯盞,淡然的眸子寫滿了不悅,盯著溫襄道:“誰綁架的秋兒知道了嗎?”
聽到這,溫襄頓停整理袖袍的手,桃花眸中迸出森寒殺意。
“你猜的不錯,就是西夏主使出的手,怕秋兒與周國聯姻,對西夏造成不利,這才派人偽裝成周皇人出手,挑撥兩國嫌隙。”
“他們可真是不長腦子,膽大妄為,你儘快命人收集證據,人必須死,這份債,也務必討回來!”溫戚對溫襄道。
“這是自然。”溫襄歪頭,嘴角噙著嗜血的笑容。
“那個指使的混蛋,交由我親手處置,正好一味丹藥,卻個活人做試驗。”溫戚冷言道。
“自然。”溫襄笑顏回應。
此時兩兄弟內心都在想同一件事,那就是,動了秋兒的人,都不得好死。
翌日,溫婉秋在沐浴的光輝下伸了一個懶腰。
睜眼入目的就是腕上的豆蔻鐲。
望著鐲子在陽光下折射的彩色光輝,溫婉秋嘴角就抑制不住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