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品？
這名建築系高材生傻眼了。
他不是被扇懵的，而是被老德恩如此高度的讚美搞懵了。
要知道，老德恩在哥譚大學的眾多教授中，屬於出了名的死板和嚴苛。
哪怕再優秀的作品，也難得到德恩教授的誇獎。
更多是貶低，罵的比駕校教練還難聽。
德恩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你畢業後設計的廁所方案，都沒有人要，因為它不通便！”
讚美一個建築設計稿為上帝創造的藝術品，簡直不敢相信是從老德恩的嘴裡說出來的。
德恩教授不想跟他們多說廢話，目光再次回到洛塵的圖紙上面，目光陶醉，沉浸線上稿的美感中。
後面的學生好奇讓德恩教授讚不絕口的設計圖什麼樣，紛紛湊上前去，伸頭探腦的檢視。
“Fuck！這是人能畫出來的嗎？”
“徒手畫的直線，比我用尺子描出來的還直啊。”
“太精美了，不管是立體圖，還是結構圖，全部零誤差。”
“這份手稿，也只有梁先生可以一比吧？”
“不可思議，你看他是兩隻手同時在畫！”
“這稿子給我照抄，我都要四五天的時間，他到底畫了多久？”
“他是哪所大學的學生啊，建築系怎麼沒見過他？”
“看起來真年輕，長得還蠻帥的，應該是東方來的留學生。”
這些哥譚大學的高材生，驚歎一片。
本來被德恩教授扇耳光的學生，還有點不服氣。
現在看到洛塵的別墅建築設計圖，恨不得再給自己兩耳光。
“畫完了。”
洛塵鬆開鉛筆，準備把圖紙捲起來。
德恩教授連忙道：“同學，你是哪所大學的學生？哈佛？斯坦福？麻省理工？”
“家裡蹲大學。”洛塵回答。
他一扭頭，發現周圍全是人。
“家裡蹲大學？沒聽說過啊……”
德恩教授眉頭一皺，想不起家裡蹲大學在哪，索性不想了，話音一轉：“對了，你畫的是一棟別墅的設計圖嗎？”
“沒錯。”
洛塵站起來，抱起一摞書，往建築區空蕩蕩的書架走去。
德恩教授著急跟上，繼續說道：“有沒有興趣參加普利茲克獎？”
“沒興趣。”
洛塵一隻手托起堆的高高的書籍，一隻手拿起書籍塞進書架。
“沒……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