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砸場子的?”
這讓剛講到興頭上的陸羽人忽然愣了一下。
不過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呢,臺下的聽眾就已經站起來了不少。
“那裡來的什麼雜毛十三少,沒看見陸先生這裡在說書嗎,全都滾出去。”
“你們買票了嗎,就往裡面衝,知道票價多貴嗎。”
“這裡是雲州不是你們渝州,在雲州就要講雲州的規矩,再說了那個什麼王江靈都沒站出來說話呢,你們跳出來狗叫什麼。”
很顯然對於來者打斷了陸羽說書的事情,在場的聽眾十分不滿意,甚至有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已經擼起了袖子,似乎對面再不走他們就親自送對方出去。
而帶頭衝進來的那名青年對於眾人的憤怒並沒沒有絲毫的忌憚,反而是戲謔的一笑。
“一群可笑的凡人,你們怎麼會知道王江靈大人的厲害,他那樣的大人物當然不會在乎這樣的事情,但這不代表有人就能胡說八道。”
“今天陸羽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這件事情絕對結束不了。”
“至於規矩...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隨著話音落下,為首的那名男子直接抽出了腰間的長刀,下一刻刀氣縱橫瞬間將其身後的門板給劈成了滿地的木屑。
而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則是紛紛的坐了回去。
原來是修行者,惹不起!
要是對方只是個有點勢力的人,在場的聽眾沒準還敢管管,畢竟能在這裡搶到座位聽書的不管身份還是資金都是有些的,況且他們還有這麼多人。
但是當確定對方的身份是修行者之後,就不一樣了,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修行者和正常人之間可是有著一個不可逾越的巨大鴻溝。
說句難聽的,這些人就算一氣之下把他們殺了,撐死也就是被各自宗門帶回去罰幾天禁閉,遇見厲害的甚至連禁閉都不用,最多口頭警告兩句,像這樣的事情之前不是沒有發生過。
想到了這點之後,原本義憤填膺的眾人突然安靜了下來,甚至在這些人的周邊還形成了一圈空白地帶。
......
“師兄,渝州十三少是些什麼人啊,為什麼大家這麼怕他們。”
房梁之上,小男孩玉斧一臉不解的看著下面的幾個人說到。
而剛被話本中內容勾起來興致的霍無病此時則是滿臉的怒氣,心說這些找茬的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要在這最關鍵的時候來,這不是存心給他找彆扭嗎。
“沒什麼,這些都是一些禍害....”
想到這裡,霍無病低頭看了眼腳下的幾個人沒好氣的說道。
“禍害?那豈不是和師兄是同一種人,師父不經常說師兄就是咱們書院最大的禍害嗎。”
“我.....”
要不是被綁在了房樑上行動不便,霍無病說什麼也要給自己這小師弟一套愛的擁抱,下面這群小禍害能和自己比嗎?
呸,他就不是個禍害。
“你要是再這麼童言無忌,我現在就把你扔回書院去。”
“......”
......
同樣是被吊在房樑上,六慾門弟子劉海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也是稍微愣了一下。
他買到吊票在房樑上就已經算是很意外了,怎麼現場還忽然蹦出來這麼幾個東西,來搗亂他的計劃,這都叫什麼事啊?
......
在二樓靠窗的位置。
牧清清看著樓下忽然闖進來的幾個人扭頭低聲說道:“嬋姐姐下面這些人好像是來找茬的,我們要不要出手幫陸先生一下啊。”
“沒事,這些人不是陸羽的對手。”
而楊嬋在聽到之後,則是微微一笑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