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莫一臉孤傲,“救了一個不能明辨是非的人,毫無意義。”
江萬疆眼角顫了顫,他自然聽得懂劉天莫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萬疆倒是沒有一下子發怒,其淡然說道,“也許是什麼誤會,兩位不妨說說。”
劉天莫指著盧秀英,說道,“你家這位簡直就不是人,將別人的孩子推下水,還想阻攔我們二人救人。”
“情況就是如此,萬老爺,你怎麼看?”
江萬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在他的印象裡,兒媳婦盧秀英平時待人和善,不像是會將別人家的孩子推下水的人。
這時江月沁開口說道,“爺爺,二嬸她一直以來都是這般囂張跋扈,我相信兩位道長的話。”
“你~你~”盧秀英彷彿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一下子眼眶就紅了。
“月沁,我知道你不喜歡二嬸,但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你這樣幫著外人,二嬸~二嬸真不知道~”
江月沁輕哼一聲,“你少來,在爺爺面前,你除了會裝還會怎樣?”
“爺爺,二嬸她平時作風什麼很差勁的。”
“江月沁,你過份了。”匆匆趕來的江家二子江東陸黑著個臉,走了過來。
江東陸盯著江月沁,質問說道,“兩個來路不明的野道,在我們江府胡說八道了一通,你就信了?”
“你不信自己的親人,信兩個素不相識的外人,江月沁,你真是糊塗。”
江月沁臉色一沉。
江萬疆思量了片刻,衝盧秀英問道,“你說兩位道長毆打你,想必背後有個緣由,說一說吧。”
只見盧秀英一下子哭泣起來,邊哭邊說道,“父親,孩子本來在河邊玩水,結果他們兩人心腸歹毒,把孩子推到河裡。”
“我~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拼死跟他們搏鬥,所以被他們毆打。”
“父親,我剛剛去看了孩子,孩子被推進河裡,著了涼,現在發燒了。”江東陸說道。
聽到孫子發燒了,江萬疆有點兒著急,心緒有點兒亂,問道,“孩子怎樣了?”
江東陸:“並無大礙,緊緊只是發燒了,這會兒剛剛睡了過去。”
盧秀英悽悽慘慘地哭泣,說道,“父親,就算不為了我,也得為了孩子呀,這種歹毒的人怎麼能放過他們?”
江萬疆臉色一沉,板起臉來,看向劉天莫,嚴肅地說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劉天莫知道江萬疆已經聽信盧秀英的話了。
劉天莫不卑不亢,深情自若的說道,“我要說的話剛才已經說完了。”
劉天莫將剛才收下的十兩銀子拿了出來,扔到地上。
銀子在地上滾了滾,最後滾到江萬疆的腳下。
劉天莫冷冷的說道,“你的臭錢我還給你,那一張藥方,你特麼還給我就行。”
“爺爺,你的病一直都沒有辦法治好,好不容易才找到能夠醫治的大夫。”江月沁趕忙出口勸解說道,“爺爺,機不可失,千萬不要錯失這個機會。”
江萬疆沉凝片刻,下定決心,主動彎腰撿起地上的十兩銀子。
“兩位的藥方,我江某收下了,這銀子,兩位拿走吧。”
江萬疆:“今日的事情就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