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也不是不肯幹活,你也有付出。”安歌認真的看著蛇忘,“你也是憑藉著自己的勞動力吃飯的,就算害怕受傷,不想出去狩獵也沒關係。重點是,你也有付出勞動力。”
從來沒有其他人對蛇忘說過這些話,雖然自己的一些朋友也有表達過差不多的意思。
但是蛇忘知道不一樣的,安歌和他們不一樣。
他們嘴巴上說不介意不出去狩獵,只要有幹活就不丟人,但是他們的眼睛裡、神態裡,都隱約說明了對不狩獵的雄性獸人的鄙視。安歌呢?安歌是真的不介意,眼神乾淨又清澈,彷彿這件事再正常不過。
“安歌...”蛇忘一臉感動的看著安歌,一直不被別人理解的心情、一直被嘲笑,終於找到一個能夠理解自己的人,蛇忘一時沒有忍住,眼淚汪汪的。
安歌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你幹啥呢?好好的一個大雄性,居然還想雌性小崽子一眼流眼淚,真丟人!”
蛇忘:......
剛還感動找到一個知己,還想著找個知己的思想會比其他的獸人還要先進。轉眼間“知己”幻想就破滅了,誰說雄性不能哭了?安歌這也太刻板印象了!還有,眼淚還沒有留下來呢!真是可惡!
萬惡的社會,讓柔弱的雄性不能自由的生活!
安歌看著自己的一番話讓蛇忘沉浸其中,久久無法自拔,不禁有些心虛,是不是自己說的太過份?不應該將他和雌性崽子作比較。
“蛇忘、蛇忘?”安歌忍不住推了推蛇忘的手臂。
“啊?”蛇忘從沉重的世界中被安歌喊回來。
“你沒事吧?”安歌一臉擔憂,不是真的被自己打擊到自閉吧?不會吧、不會吧?事情大發了...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蛇忘在短短的時間內調節好自己的心情。
知己不常有,自己就不要強求這麼多了吧,還是算了、算了。
安歌默默的鬆了一口氣,還好,蛇忘沒有別打擊到。
“沒事就好了,剛才看見你一直都在發呆,叫了幾次都不回答,還以為你怎麼了。”
蛇忘不想被安歌知道剛才自己的頭腦風暴,只得訕笑一聲,“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眼睛一直在轉,想轉移話題,“對了安歌,你來這裡幹嘛?今天不用和哞哞獸培養感情嗎?”
蛇忘可是聽安歌說,如果要哞哞獸聽話,除了拳頭還要有懷柔。
今天不懷柔,過來這裡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