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清澤還是喜歡自己想要達成什麼,直接說、努力爭取。
對著心上人使心機,剛開始可能是趣味,往後說不定真成了習慣,反而讓倆人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生疏。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
他的心機可以用在所有人身上,唯獨不能是她!
方芸妮沒想到男人一直惦記著這事。
她咬著牙嬌嗔道:“沒臉沒皮,大白天的你想什麼呢?”
厲清澤哈哈笑著,“白天又怎麼了,我想什麼了?難道不是你多想了?”
他們走得快,而後面倆人比較識趣,四個人已經拉開些距離。
“我不過是說咱們不分房睡,怎麼就沒臉沒皮?”
“哪家新婚夫妻還要分房的?這不是很正常的話?”
“當然啦,如果芸芸需要我特殊服務,那我樂意至極……”
方芸妮哼著:“當初分房是你提出來的,如今抗議的也是你自己。”
“你心裡怎麼想的,自個兒清楚,不要甩鍋給我!”
厲清澤也不否認,“所以芸芸,你就說敢不敢應戰吧。”
方芸妮還就是個不服輸的性格,明知道他是用激將法,但是她仍舊點頭,“應啊,我為什麼不敢應戰呢?”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不過,我的條件是……”
厲清澤哪怕清楚自己易容術技術高超,沒有輸的可能,但是心仍舊高拎起來。但凡她說維持分房的事,那他是不是得顧忌她的想法,故意輸掉呢?
畢竟他不捨得為難她,只能藉著輸掉比賽略微挽尊。
結果方芸妮笑著說:
“我剛才想了,清澤哥說得不錯,哪裡有新婚夫妻分房睡的呢?”
厲清澤眸子一亮,內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要開葷了,那種激動是無法抑制的。
畢竟他最近天天與方芸妮遛彎,血氣方剛的年齡,真的是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只要不分房,那他就距離吃肉啃骨又近了一步。
方芸妮繼續說道:“最近養殖場正是關鍵期,我暫時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所以,雖然我們不分房睡了,可也要楚河漢界分明,不能逾越。”
“怎麼樣?”
厲清澤微眯著眼,只要倆人在一間屋子裡,還躺在一張床上,哪裡有什麼楚河漢界吶?萬一小媳婦兒睡得沉,又或者睡姿豪放,那豈不是他的福利?
所以不管他是贏,是輸,倆人都能在一間屋子裡。
不過,他笑著聲音低沉:“芸芸,你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嗎?”
“如果你贏了,自然我會如你所願,只要你不點頭,我一根手指頭都不碰你。”
“可是你要是輸了,這楚河漢界就被摒除,我,可是要向你討要完整的洞房花燭夜!”
方芸妮輕笑著,絲毫不慌道:“清澤哥,我還是那句話,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是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也學著他的模樣,湊上前低聲說:“畢竟我覺得有時候吧,只能看不能吃,還不如眼不見心為淨呢,清澤哥,你說呢?”
“也希望清澤哥到時候願賭服輸,別做些反悔賴賬的事情。”
“那時候,我想你應該更像自己一間屋子吧?”
厲清澤瞧著女人勾人的模樣,渾身氣血上湧,咬著牙說: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絕對不會放水了。”
“芸芸你可以現在就開始做心理準備……”
方芸妮哼著,“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