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晚上,老兩口跟被抽走精氣似的,一個個面色蒼白、目光呆滯、黑眼圈濃重,手腳哆嗦……
盧海鈞跟沒看到似的,淡淡地將東西遞過去。
他們倆接過來吃得狼吞虎嚥,荒唐這麼久,太耗費體力了!
看著穿著光鮮亮麗的母女倆,重拾小女人感覺的盧母,瞧著刺眼,“我去喊小顧一起吃。”
說著她又咬著牙顫巍巍地去了隔壁的隔壁,咚咚咚敲著:“小顧,快起來吃飯。我家鈞子買了麻花和飲料……”
屋裡的倆人也是迷糊著呢,到現在他們體內還有些為藥力殘留。
聽到飲料,小顧一激靈坐起來,迷茫地打量著四周,好半天才在盧母不停歇的叫門中,清醒過來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顧咬著牙側頭看向旁邊,昨天她被藥力控制得視線模糊,壓根不知道自己將飲料塞給了誰,又將誰給拉來談心。
待她看清楚男人的身材和樣貌,她才長長鬆了口氣。
這男子長得白晰清俊,雖然不如盧海鈞那萬里挑一的冷峻惑人,卻也是難得的美男了,十分符合時下女人的擇偶標準。
小顧不急著開門,而是俯下身又跟人膩歪了會兒,才不急不慌地穿上昨天因為激動,而撕破口子的衣服。
“嬸子,您有什麼事嗎?”
她聲音沙啞而慵懶。
盧母笑著說:“小顧快點開門,去吃點東西。我家鈞子特意買來的……”
小顧磨磨牙,“昨天鈞子哥去哪裡了?”
盧母想都不想地回著,“能去哪裡,肯定巴巴惦記著那狐狸精回家了唄……”
小顧氣得不行,合著自己這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那麼烈的藥性,盧海鈞竟然能憋到家裡,不愧是男主、天選之子吶。
她明白自己大勢已去,跟盧海鈞是徹底不能了,便將目光投向床上的男子。
以她這麼多位面總結下來的經驗,在位面中容貌極盛的男女運勢也不錯,所以這位可能是天道送給她的另一個可能?
“我不吃,嬸子您跟叔回去吧。我昨天已經報道,日常用品也採買才不多,明天就去上班。”
“您放心,我會時不時去看望鈞子哥……”
說了點盧母愛聽的話,將人打發走,小顧立馬被人抱入懷中,又奔赴另一場歡愉,到底是年輕人,有揮灑的資本!
不過呢,他們可能對房子的隔音有什麼誤解,哪怕相隔一間屋子,謝筱芸他們也能隱隱約約聽到什麼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盧母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蹬蹬跑出屋,走到小顧的門前,那聲音更大了……
渾渾噩噩地回來,盧母都不敢看自家大兒子的臉了,匆忙收拾了東西,一家人再度乘車晃悠悠地離開。
以前盧海鈞就在郊區當兵,盧家人來過許多次,京都逛遍了,是以,面對著盧海鈞冷得能結冰的臉、謝筱芸天天伸手催帳。
盧家人沒敢多待,第二天就直接買票回家,連理由都沒找!
家裡又恢復以往的清淨,只剩下他們三口。
謝筱芸沒急著去上班,而是瞧著小丫頭在院子裡拿著小鏟子和小水桶玩,微微蹙眉。
洗刷完碗筷,盧海鈞直接上前霸道地攬著人,“媳婦想啥呢?”
謝筱芸淡淡地瞥他一眼,“誰是你媳婦?”
盧海鈞低笑,“誰應誰就是,來,說說你遇到什麼困難了,讓你男人幫著解決!”
謝筱芸拿頭撞他的胸膛,“晴晴快四歲了,還在家裡呢。”
“城裡但凡有條件的人家,都會將孩子送到幼兒園。她卻因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