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池主任能耐,又平易近人,從來不狗眼看人低,也不勢利眼地踩低捧高。”
江母坐不住了,匆匆跟人吩咐了下工作,先去尋江父,將這事給說了一遍。
江父聽了也是緊蹙著眉頭,“怕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不管怎樣,咱都得將流言從源頭給掐住。”
“老池是副院長,而小池又在福利科,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早晚有人會將話遞到他們跟前。”
“咱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大半個醫院都在傳這事。我們必須得管,還要拿出態度來!”
江母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小池這丫頭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哪哪都合我的意,要是人被氣跑了,我去哪裡尋這麼可心的兒媳婦?”
“還有那方玉瑩到底是怎麼回事?咋就來上咱兒子了?”
提起這個,江母想起大兒子的話。
她從來不知道在人前乖巧懂事的江子實,竟然是隻披著羊皮的狼。自家哪裡苛待這孩子了,竟然讓他為了一點小事,就毀了別人的一生?
江子實的那位高中同學是一個,池芸兒也差點返不了城。
這些還只是他們知道的,那他們不知道的呢?
比如他下鄉才一年多,怎麼偏偏是他救了村長家的閨女,不得不對其負責?
這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陰險毒辣,讓她想起來就心驚膽顫。如果不是江以華早發現了江子實的異常,主動離開家外出唸書,指不定他現在是何等悲慘呢!
江母也寧願不要這個兒子,“老江,你說我們到底哪裡做錯了,子實咋長成這樣呢?”
江父拍拍她的肩膀,“老郭同志,在這件事情上,咱倆都要聽兒子的話。子實已經成年了,他以後是好好做人,還是一路走到黑,都跟咱沒有關係。”
“這些年來,我們對他不說掏心窩子的好,那也絕對把他放在了以華前面。”
“該做的都做了,他原本就是歪的,能怪誰?”
江父最後一句話幾乎是自言自語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江母也狠心道:“對,咱們管著他長大就不錯了,之前十多年費心費力地教導他,反正我問心無愧。”
“往後的人生,他自己奮鬥吧。正好他下鄉戶口遷走了,與咱們不是一家人了。”
“待會我就寫信過去,跟他把話都攤開。咱也不要他報答養育之恩,只希望他算計人的時候,能繞開咱,我就謝謝他了!”
江父眉頭一直緊蹙沒有鬆開,長長嘆口氣,“難吶,咱覺得問心無愧,但是對他來說,是咱們拋棄了他,全家對不起他。”
“難保他不心生怨恨,藏匿在暗地裡,算計我們一家幾口!”
江母聽了倒抽口氣,以江子實的性子,確實會這樣。
他們與他,就是農夫與蛇呀。
“不過,咱們行得端坐得正,平時多加提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不算計也就罷了,若是他真敢忘恩負義地伸爪子,呵,那他就等著吃排骨吧!”
江母連連點頭,“我倒是不擔心以華,只是芸芸和妙妙是女孩子,很容易被人算計。我回頭多叮囑她們幾句。”
江父和江母又把話題拉回來,破除謠言的事情,還得江母親自出面與方玉瑩當眾說清楚,不僅如此,最好還有方母在場!
江母從江父辦公室出來,先去福利科尋池芸兒。
消暑福利品的工作告一段落,池芸兒將以醫院的名義開辦商店的策劃案寫好,遞交給院長了。
她從開辦商店的理由、開辦的困難和解決方法、發展狀況以及前景等等方面分別做了詳細地闡述。
總醫院開辦有些年頭了,其佔據的面積大,先後又擴蓋了住院部、門診部、辦公大樓、招待所等等高層建築,以至於以前的二層小樓和平房被空置下來,成為員工宿舍、倉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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