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初好似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整個人恍恍惚惚,恍如對方正拿著一根羽毛反覆地撩動著自己的心臟。
那種感覺,讓她激動的耳邊只有心跳聲。
至於他在說什麼,她只有一種他的嘴在誘惑自己,那輕啟虛張的模樣,是想要自己親下去,用力地咬上去,把他的所有據為己有。
顧津唯瞧著她那似懂非懂傻乎乎的樣子,忍俊不禁地掩了掩嘴,“看來是我冒昧地嚇到了顧太太。”
沈雲初猛地深呼吸一口氣,心臟處的躁動一點一點的平復下來,她從未有過這種慌亂和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哪怕沒有照鏡子,也能猜到自己現在這張臉,肯定紅的比熟透的櫻桃還豔麗。
他都說了什麼?
他說要和自己做什麼事來著?
醫生建議他們做什麼運動呢?
是那種一男一女互相探索彼此的運動嗎?
沈雲初面紅如朱,倉皇地低下頭,用力揪扯,她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褲腿給揪出了大片摺痕。
“看來顧太太還沒有休息好,這事是我唐突了。”
“不唐突。”沈雲初直接否決了他的這番話,聲音不由自主地升高了些許,有些尖銳,有些迫不及待,“我覺得甚好。”
“什麼好?”顧津唯明知故問。
沈雲初瞄了她一眼,沒有直白的說,只是默默地抬起手,指尖勾著他的衣服,然後指腹擦過他的心口位置。
那一刻的觸碰,猶如星星之火燎原千里,在這封閉的車內空間裡,只聽得兩人的腦中互相炸開了一朵蘑菇雲。
他愣了。
她驚了。
兩人下意識地四目相接。
沈雲初的手還保持著剛剛那調戲的動作。
顧津唯也好像忘記了把這個說著說著就上手的丫頭給弄開。
沈雲初先是震驚,然後慢慢清醒,最後腦子裡好像只剩下:媽呀,手感真的好。
顧津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明白了。”
沈雲初雖然有些依依不捨,但還是很有骨氣地收回了手,她自以為很是鎮定而從容地點了點頭,“我這兩天剛好沒有通告,挺清閒的。”
“好,我知道了。”
沈雲初被他這模稜兩可的回答弄得抓心撓肝的,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麼就一句我知道了,那是什麼意思?
是知道我們可以運動,還是知道我這兩天不用趕通告?
要不自己再說直白一點?
沈雲初本是呼之欲出的話又被迫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