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初知曉時間不能再拖了,道:“你不信可以問問我經紀人,我真的是去工作的,我今天要拍雜誌,我沒有要躲顧津唯的意思。”
房門開啟,兩雙眼同時往外看去。
秦媛輕哼一聲,“你敢說你不是在躲顧家那個大冤種?”
“我是真沒有要躲顧津唯的意思,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我為什麼要躲著他?”
“昨晚上的樂子——”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顧津唯衣冠楚楚地站在門外,從上到下都是一絲不苟的嚴謹,他不苟言笑的時候,面沉如水,氣勢磅礴,像極了不怒自我的君王,讓人一眼就心裡發怵。
門外一側,李易耷拉著腦袋,偏偏就聽見了那句大冤種。
小王也是保持耳目閉塞那般眼觀鼻鼻觀心。
顧津唯推門而進,語氣不疾不徐道:“李易說你今天要拍雜誌?”
沈雲初點頭如搗蒜,“拖了太久了,我現在已經恢復好了,是時候交工作了。”
“嗯,如果覺得勉強,隨時可以暫停拍攝。”顧津唯並不反對道。
沈雲初悻悻地往門口挪動,眼見著勝利在望,突然一盆冷水澆下來。
“工作上的事我不會過多幹預,但私下裡的事,我想作為丈夫我應該有權利過問一兩句。”顧津唯輕飄飄地說著。
沈雲初雙腿恍若被綁上了千斤石,動彈不得。
顧津唯饒有興味地看著又開始用眼神交流的二人,道:“看來一晚上,你們還沒有想好怎麼給自己狡辯,對嗎?”
“都是誤會,完全是誤會。”秦媛乾巴巴地解釋著,“我就是跟初兒開個玩笑,顧總那麼精明的人,應該不會相信我們的鬼話吧。”
“顧先生可是高等學府雙學位精英,怎麼會因為我們兩的童言無忌就胡亂猜忌了,那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對對對,顧總這樣的高質量人才,一定早就看出來我們是在開玩笑了,不存在什麼樂子,不存在什麼調酒師。”
兩人有些蒼白無力地笑著。
沈雲初瞪著又開始挖坑的豬隊友:沒事你提什麼調酒師?
秦媛雙手攪著衣服:嘴在前面飛,腦子在後面追,有些跟不上節奏。
顧津唯看著又開始擠眉弄眼的兩人,開口道:“心理學告訴我,一件事反覆被提及證明對方很在意這件事,對於隨口而出的名字,想必那個人也在對方心裡根深蒂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