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有誰無法理解這句話，那她就可以直接回爐重造了。
小江秘書愣在工位上好幾秒，當兩人離開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那個神神秘秘把自己包裹的連親媽都認不出來的女人就是他們從來沒有曝光過的夫人？
不對啊，夫人來了顧氏，至於把自己藏得這麼嚴實嗎？
沈雲初走的很散漫，確確實實像是來閒逛的樣子，她每路過一間辦公室都會好奇地詢問一二，直到走到了娛樂室後，才滿意地推門而進。
小李秘書不敢多言，就像是一縷魂似的連腳步聲都控制的一聲不響。
沈雲初道：“能麻煩這位秘書小姐幫我開啟一下機器嗎？”
小李秘書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去，兩三下就把所有機器都開啟了。
“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電影。”沈雲初滑動著螢幕。
“雲初小姐，我能要、要您一張簽名嗎？”小李秘書斟酌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開口。
沈雲初抬眸，“你是我粉絲？”
小李秘書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搖頭。
沈雲初還沒有見過這麼實心眼的孩子，笑道：“既然不是我粉絲，要我簽名做什麼？”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小李秘書坦誠道。
沈雲初單手撐著下巴，打趣道：“你不會是因為我是顧津唯的老婆才喜歡上我吧。”
“不是不是。”小李機械式地搖著頭，“您太漂亮了。”
“這倒是實話，黑粉可以詆譭我沒有演技，可以罵我耍大牌搶角色，但從來不會質疑我的長相。”
“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明星，我太激動了，我剛剛都有些口不擇言，您千萬不要生氣。”
沈雲初環顧四周，“這裡也沒有紙筆啊。”
小李秘書從口袋裡掏出了便籤紙，“我隨身都帶著。”
沈雲初笑著接了過來，她沒有用公司為她設計的那些藝術籤，而是工工整整地寫下自己的名字，“謝謝你的喜歡。”
小李秘書懷抱著便籤紙，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湧動，眼前的雲初和網上評論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說她作，說她矯情，說她耍大牌，那些人是眼瞎了嗎？
沈雲初轉過身，裝模作樣地繼續找著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