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刺上有鐵鏽,之後少不得要打上一針破傷風了。
和室內。
阿蝶和鬼庭雅孝隔著一張桌子對坐著。
紫色和服的年輕女人給二人端茶。
之後坐在了阿蝶的身側。
“你知道我來這的目的是什麼。”鬼庭雅孝大聲說道,面目兇厲。
“是,我知道。”阿蝶回應道,隨後看向了身側的年輕女人。
“井河,去把山內兄弟帶過來。”
“遵命,老師。”
井河雪峰起身退下。
不多時她帶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回來了。
這兩個人就是開學前在林遠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山內兄弟。
阿蝶舉起了手指,打了一聲響指。
原本面部表情呆滯的兩個西裝男人突然表情不再呆板。
“鬼刑部大人!”二人叫喊著跑到了鬼庭雅孝的身邊,仍警惕地看著對面的阿蝶。
山內兄弟這段時間雖然沒有遭受虐待,但身不由己的滋味確實這輩子不想再嘗試了。
“井河,送客。”解除了幻術的阿蝶吩咐道。
井河雪峰走到了和室門口,但是鬼庭雅孝和他身邊三人依然沒有動作。
“你要的東西我既然已經給你了,為什麼不走?”阿蝶面帶不悅。
“我們二人只差一歲,但現在看著卻像是父女了。”鬼庭雅孝不回答對方的問話,自顧自說道。
“醫美技術,你這等鄉巴佬不注意保養罷了。”阿蝶鄙夷道。
“我昨天還聽到了一心大人的龍閃,當然那不是一心。”鬼刑部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阿蝶的眼睛。
“城裡繁華,聲音繁雜,許是聽錯了。”
“御子大人是不是在這裡?”鬼刑部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井河,送客!”阿蝶此時已怒極。
鬼庭雅孝終於站起了身。
身後的山內兄弟、河原田直盛連忙跟上。
走出和室的時候鬼刑部回頭看了一眼阿蝶。
“希望你我二人下一次見面還能像今天這般坐著喝茶。”
說完鬼庭雅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之後偌大的庭院裡就只剩下了阿蝶和井河雪峰。
“哎,這一天終究是來了,記得通知御子大人。”阿蝶的語氣頗為無奈。
“是,老師。”井河雪峰溫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