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聽了陳水際的話，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一閉眼就是那個女人被鄭婷婷砸得渾身是血的樣子，水際心裡受到了驚害，遠比她估計的還要嚴重許多。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一個壞人罪有應得的下場，你既然還能做夢夢到，水際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陳水際：......
還有沒有同情心了。
她無語道：“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柔聲安慰我一下嗎？”
“你想多了。”
陳水際只覺得身上一下子中了一萬隻箭。
她一會兒，她才算是從這種萬箭穿心中回過神來：“我一會兒就去睡覺。”
林小夕聽到這話，笑了：“不錯，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怎麼感覺小夕今天的脾氣不太好啊。
陳水際試著問了一句：“小夕你沒有事嗎？”
“我有什麼事？”
沒事。
沒事這麼大的火？
陳水際心裡全是疑惑，不過卻沒有問出來。
她轉了話題：“小夕，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問題？
林小夕回憶了一下她之前說的話，笑道：“我聽我老公說鄭婷婷已經被帶走，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我相信很快就能出真相。”
“真的。”
“當然。”連於麗麗那樣身經百戰的人最後都屈服在審訊之下，如今的鄭婷婷正處理精神最弱的時候，這要是想知道原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