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見陳水際髒話都出來了，哪裡還知道她生氣了。
她放緩了聲音：“水際，你別生氣。”
“能不生氣嗎？”自己都要被人害死了，還不能生氣？
林小夕無語：“你這八字沒一撇呢，你生的那門子氣。”
“怎麼八字沒一撇，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不是也聽到了嗎？”陳水際很不服氣說道。
林小夕嘆了一口氣：“你這是遷怒。”
“我才不是遷怒呢。”
林小夕見陳水際越說聲音越高，知道她已經完全怒了。
她放輕了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緩緩地說道：“害一個人，總是需要理由？你覺得，孫莉有什麼理由需要害你？”
陳水際沒有說話。
林小夕見狀，哪裡還不知道她說到點子上面了。
於是又道：“你現在跟孫莉兩人現在是合作伙伴，週末又生活在一起，這樣親密的關係，我想像不出來，她為什麼要害你。”
還有一點，她沒有說的是。
她又不是王明明。
孫莉根本就不會對她生氣啊。
陳水際還是沒有說話。
這一次，林小夕沒有再說。
她怎麼也得給陳水際一些思考的空間的。
好在陳水際思考的時間並不久。
約莫一分鐘。
她就吶吶地開了口：“難道我真的猜測錯了？”
林小夕聽到這話，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明顯還是心裡有疙瘩。
她微微一笑：“猜測有什麼意思，你要是真的想不通，就直接問孫莉啊。”
“問她？”陳水際嗤笑一聲，“小夕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人現在什麼都不說。”
林小夕失笑：“水際，你這話我怎麼聽起來，透著一股酸氣啊。”
“你胡說什麼呢，我才不吃醋。”
就這樣還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