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卻搖了搖頭：“現在事情還沒有成，這樣的話先不要說了，沒的讓人聽到了，會覺得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太過虛浮。”
鄭婷婷一怔。
她認真地打量了一下王明明。
對方神色平靜，眼神坦然。
看得出來，剛才的話確實是她發自肺腑的。
這——
她抿了抿嘴：“明明你這吃了一次虧，長了一次智慧啊。”
“算是吧。”王明明把頭髮撩到了耳後，露出後面帶著一枚草莓印記的白皙耳朵，“怎麼，不好？”
鄭婷婷目光在她耳朵上面的吻痕略過，瞳孔一縮。
這傢伙。
剛說她變好。
她這就又繼續跟人鬼混起來。
鄭婷婷的神色變得有些不以為然起來：“好，怎麼會不好。”
“既然是好的，那你那麼驚訝。”王明明眼裡全是不信。
“我那不是因為你猛然變化這麼大，有些不習慣嘛。”鄭婷婷淡淡一笑，“你自己說一下，要是我變成你以前那樣，你會什麼反應。”
王明明想了一下鄭婷婷說的那個場景，然後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我肯定會比你還吃驚。”
鄭婷婷笑了笑，沒再說話。
王明明也不在意，徑自拿過手中的檔案，低頭看了起來。
鄭婷婷看在眼裡，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看你現在這職場精英的範兒，哪裡還能想到，你之前那種小太妹的作風啊。”
王明明拿著檔案的手一頓。
她看著鄭婷婷，目光中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婷婷，我問你，你也覺得我以前的生活，是小太妹的生活。”
鄭婷婷面露尷尬。
心情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