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怔了怔。
她沒有想到陳水際會問王明明的問題。
說實話，王明明的事情因為牽涉比較廣，她並不想她們參與進來。
可是——
她的目光在陳水際認真的臉上掃過，隨後又轉向聽到陳水際的話，也停止了笑的孫莉。
心裡明白。
怕是自己不說點什麼的話。
這兩從怕是一定會追問的。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查到了，是從鄭婷婷那裡知道的。”
“鄭婷婷？”陳水際皺了眉頭，“那個因為數學競賽對你有意見的姑娘？”
林小夕點了點頭。
陳水際有些不解：“她怎麼知道，她家裡也是在部隊裡面嗎？”
“這倒不是。”
“不是，那她怎麼知道的啊？”
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最！
林小夕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再次組織了一下語言：“因為培訓吧。”
“培訓？”
“培訓？”
林小夕就把鄭婷婷喜歡秦衛江的事情掐掉，只說她是B大選出來的去三軍區培訓的英語講師，後來三軍區因為要找秦衛江，便取消了培訓的事情說了。
末了攤了一下手：“鄭婷婷在知道培訓取消後，就跟王明明說了這件事，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王明明聽完說，就跑過來跟我求證。”
“什麼求證？”孫莉臉上全是怒意，“這傢伙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你面前說，想看你傷心的樣子。”
可不就是故意的。
只是——
這事卻不能跟孫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