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卻紅了眼睛。
她低下頭：“那個，水際，孫莉，你們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吧。我沒事，不用人陪的。”
“啊——”孫莉圓睜了眼睛。
林小夕用力地眨掉了泛出眼眶的淚水，抬起頭：“我知道你們是蔡阿姨讓你們過來陪我的，可是，我現在其實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陳水際目光落在她面前的那本書上，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林小夕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手裡面的書，正要說話，陳水際卻站了起來：“好，那我跟孫莉回花店。”
孫莉驚訝地看著陳水際。
陳水際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走吧。”
林小夕跟著站了起來。
“你別送了。”陳水際回頭看了她一眼，“跑來跑去的，多累。”
隨後似是不經意地又道：“說好了，靜一靜沒有問題，但如果心裡真的難過，可要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我會的。”林小夕連連點頭。
陳水際滿意點頭：“這還差不多。”
說完，直接拉著孫莉出了房門。
到了外面。
孫莉不解地問陳水際：“怎麼突然就出來了，一會兒要是蔡阿姨問怎麼辦？”
“實話實說。”陳水際眼裡閃過一絲晦澀。
孫莉一愣：“我，你——”
陳水際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孫莉看了一眼書房的門，點點頭不再說話。
兩個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