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咖啡裡面。
林小夕看著對面的趙昱，嚇了一跳：“你下面的人，不是都培養出來了嗎？你怎麼還瘦成這樣？”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因為於秋嗎？”
眼前這人，竟然跟上次見面時一樣，整個人都瘦脫了相。
“於秋？”趙昱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疲憊的臉上多了一絲自嘲，“我要說我這幾個月，連想她的時間都沒有，你信不信？”
不是於秋？
林小夕看著他：“發生了什麼事嗎？”
“是於白。”
“於白？”林小夕睜大了眼睛，“我沒有聽錯吧。”
趙昱揉了揉眉心：“你沒有聽錯，就是於白，上個月，它們突然改了要收回以前注資資金的決定，改為重新控股。”
“重新控股？”林小夕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它們不是在因為奶源的事情自顧不暇嗎？怎麼還想著控股萬昱呢——”
似是突然想起什麼，她神情一肅：“這麼說，於白重組成功了？”
“不是。”趙昱搖頭。
“不是？”
“於麗麗一家出事後，銀行對他們一家進行了清查，結果發現，她們的資產根本就是資不抵債，銀行便決定公開拍賣，可這件事情，一直沒有公開的訊息。”
林小夕明白過來：“你是懷疑，銀行是直接把這次負債當不良資產賣掉了？”
“不是懷疑，是已經確認。”
林小夕看著他。
趙昱說著自己這段時間調查的資料：“按照重組的流程，怎麼也得半年時候。半年時間太長，銀行不願意等，正好有一家願意以平價收購於白的股份，銀行當時一聽就同意了。”
林小夕沉默。
好一會兒，她才問趙昱：“收購的那家公司是不是叫彩虹控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