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莉沒有說話。
不說話，就是預設。
陳水際明白過來。
她有些哭笑不得：“鄭澤華都還不是你什麼人呢，你就這樣子亂吃醋，像什麼樣子哦？”
“我怎麼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吃醋。”孫莉的聲音悶悶的，“我是因為之前她討好我們的事情。”
孫莉說到這裡，吸了一口氣：“我一開始還因為王明明的霸道有些同情她，結果卻沒有想到，人家心裡面有成算著呢。”
“這不是很正常嗎？”陳水際的聲音非常冷靜，“按說你也認識不少的人，這樣的事情也見過不少，以前也沒見你這樣。”
說著，嘆了一口氣：“你承認吧，鄭澤華在你心中，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重。”
孫莉沒有說話。
她不說，陳水際也不催。
兩人對著手機沉默。
良久，孫莉才長嘆一口氣：“這件事情，我會盡早處理的。”
“祝你好運！”陳水際說著，掛了電話。
隨後看著手機，又快速拔了一串號碼，只是手剛按到拔出鍵的時候，她又把手指拿開了。
馬上十點半了。
這個時候，小夕怕是已經睡覺了吧。
想著事情也不是很急，她決定還是明天再跟她說這些事情好了。
*
凌晨四點。
林小夕就醒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秦衛江酣睡的面孔。
密色的肌膚，刀削般的眉、高挺的鼻樑，厚薄適中的唇，在橘子黃的床頭燈的照射下，有一種不同於平時冷洌的溫和雅緻。
不過林小夕也知道，這些都只是表像。
這人在床上的表現，跟溫和雅緻完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