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吧。”
孫莉一愣：“怎麼？”
“這有什麼好問的？”林小夕面無表情。
孫莉不解：“為什麼不能問，當時陳秋霞心情很不好啊。”
林小夕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孫莉拉了拉她的胳膊：“你說一下吧，你當時為什麼不勸？”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勸的。”林小夕看著孫莉，一臉無語。
孫莉看著她，沒有說話。
林小夕忍不住揉了揉額頭：“我跟她很熟嗎？”
孫莉搖頭。
“既然不熟，那勸什麼勸？”
“她說以後跟我們一起吃飯，而且我問她這事的時候，她也這樣子說了，我覺得她還挺坦誠的。”
林小夕淡淡一笑，“再坦誠，也不過是一家之言。”
“可——”
林小夕打斷了她的話：“沒什麼可是。事情真要是像她說的這樣，她怎麼不反擊王明明？”
“這——”孫莉頓了頓，才接著道，“王明明太兇了。”
“你說王明明兇？”林小夕淡淡一笑，“陳秋霞難道就是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孫莉想到陳秋霞剛才跟那個中年禿頂男人的厲害勁兒，搖了搖頭。
林小夕見她這樣，笑了：“既然不是，那為什麼那天王明明那樣子罵她，她為什麼不當面反駁？”
“你的意思是，陳秋霞在騙我們？”
林小夕搖頭:“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