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明明再沒有像上週一樣，有事沒事地就跟在自己身後。
林小夕鬆了口氣，給律師事務所打了一個電話：“牛律師，你幫我留言一下帝都一高，帝都四中，z關村這幾個地方的學區房吧。”
“好啊。”牛律師一口答應，“只有這幾個地方嗎？”
林小夕想了一下：“我手上能用的錢不多，就這幾個地方吧。”
“不多是多少錢？”牛律師提出了專業的問題。
林小夕看著電腦上面八位數字的餘額，手指在上面按了按，報了一個數字：“一千五百萬左右吧，對了，這個房本，到時候不寫我的名字，你辦手續的時候，記得提醒我一下。”
“好。”
掛了電話，林小夕把之前網銀的登入記錄給清理了，這才拿起手機，給秦衛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得很快：“小夕。”
“秦大哥，你這是在訓練？”林小夕聽著秦衛江氣息不穩的聲音，猜測道。
“嗯。”
林小夕立刻道：“這樣的話，我長話短說，你給我那張卡。我準備把裡面一半的存款，再用來給你買上學區房。”
“這事情你做主就好了。”秦衛江微微喘氣，“還有，不是給我買，是給我們。”
我們！
這個詞在腦海裡面閃現。
林小夕覺得整顆心都被炸開，心裡有甜甜的東西在發酵，滿滿地往外溢，流進身體的每一個血管，在心尖開出最美的花。
她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我知道了，是我們！”
“這還差不多。”秦衛江聲音裡面，有了笑意。
林小夕聽出來了，嘴角忍不住向上翹，再翹：“秦大哥，我不耽誤你訓練了，今天就這樣吧，掛了嗎！”
“好，記得想我。”
“嗯！”
掛了電話。
林小夕眼底眉梢都透著笑意，手指在手機處摩娑了良久，才重新看向電腦，看起李朝源對她昨天的策劃書意見的郵件來。
*
牛律師辦事速度很快，林小夕週二同他說的讓他留言學區房。
他週四就已經有了訊息。
咖啡館裡面。
林小夕翻著手裡面那一摞資料，先把小戶型都挑了出去，最後在發現錢還有時，才挑了一些兩室兩廳那種的。
“就這些吧。”把挑好的房子給了牛律師，林小夕又拿出貼了她跟秦衛江身份證影印件的授權書，“這是給你辦房本手續的授權書。”
牛律師點了點頭：“好！”
並沒有問林小夕怎麼上面是兩個人。
林小夕見了，心裡十分滿意。
她想了一下，善意提醒牛律師：“牛律師，我上一次買的房產，也是讓你處理的，你也看到了，僅僅兩個月，這價格就漲了約了百分之五，再加上租金，這種學區房還是很投資價值的。你要是閒錢，也可以考慮。”
“謝謝林小姐！”牛律師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其實您不說，這一次我也打算跟在您後面，也買上兩套。”
林小夕見他聽進去了，笑意更濃：“那你選擇的時候，戶型記得不要太大，免得到時候，不好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