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把餅吞進肚子裡面，才開了口：“怎麼會不行，就是有些驚訝。”
“行就可以。”秦衛江抽了張紙給林小夕擦了擦嘴，隨後把羽絨服拿了披在林小夕身上，“吃好了，我們回去。”
林小夕抬起頭，對著秦衛江，露出大大的笑容：“好，我們回去。”
等到結了賬，秦衛江把她羽絨服都裹緊了，帽子扣上，圍巾都圍著臉，只露兩隻眼晴，這才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兜裡面，走向了停在外面的車子。
——
回去的路上。
林小夕問了自昨天見到秦衛江開始，就一直想問的問題：“秦大哥，週五那天部隊裡面的人過來調查，說是因為有人舉報你性取向不正常，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是不是嚇到了？”秦衛江沒有回答，反問道。
“嚇到？”林小夕搖了搖頭，“這倒沒有，我只是特別擔心。秦大哥，你都不知道，那天來調查的人，對這件事情有多麼的重視。”
說你著，把周齊軍當時的表現給說了一遍。
末了感嘆，“因為他提到性取向不正常是十分激動，所以他們走後，我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這些方面的資料，結果卻發現這事竟然是比生活作風出問題，還要嚴重的問題。”
“我現在已經沒有事了。”秦衛江右手握住林小夕的手，“你別擔心。”
林小夕露出一絲苦笑：“沒事？秦大哥你別騙我了，這事兒怕是沒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吧。我問過小衛河了，他說秦夫人和秦伯父都在為你操心。”
頓了頓，她繼續道：“要是我沒有猜錯。上週三開始，你就因為這事被調查了吧？”
“你這麼聰明幹什麼？”秦衛江墨黑如潭的眸子裡面，又是無奈又是喜歡。
林小夕嘆了一口氣：“那時候你突然不像前幾天那樣一天給我打兩個電話，我還以為你是臨時有任務呢，沒想到你竟然是因為有人舉報而進行審查。”
說著，她噴噴不平起來：“說起來這事，不過是一個噁心的舉報，怎麼在證據都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就這樣子對你進行審查呢？”
只要想到秦衛江因為這事三天三夜沒有睡覺和吃東西，她就覺得心裡難受。
“這件事情因為牽連比較廣，再加上牽涉的人多，所以部隊也是沒有辦法。”秦衛江笑著給林小夕解釋，“和我同樣接受調查的不只我一個。”
林小夕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好了。”秦衛江摸了摸她的腦袋，“事情都過去了，就別再心疼我了。”
林小夕被秦衛江的話逗笑：“秦大哥，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自戀的人。”
秦衛江看她笑了，笑了笑沒說什麼。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宿舍樓下。
秦衛江把車子挺好，下了車把林小夕扶了下來：“好好學習，週末我再過來接你。”
“週末過來接我？”林小夕一愣，“接我幹嘛？”
秦衛江輕掛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忘記了，我們要去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