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搖頭：“這不好吧。”
這一次展會，為了讓參展商感覺到他們主辦方對展會的重視，第一天配合媒體的巡視，可是一早就說好了，是董事兒和總經理出席。
這會兒趙昱不去，讓她去，算怎麼回事。
“沒事。”回答的是趙昱，“到時候，就說小夕你是總經理好了。”
林小夕一臉無語：“趙總，你不會還沒有見到鄭澤華，就氣昏了頭吧？你覺得，我這樣子出去，說我是萬昱傳媒的總經理，那些參展商會相信嗎？”
“這有什麼？”趙昱一臉不以為然，“年輕怎麼了？年輕就不能是總經理了。我看沒事，就這麼說定了，小夕你一會兒就頂著這個名頭過去。”
李朝源也在旁邊點頭：“我覺得阿昱說得對，在這件事情上面，總經理其實表示的是我們萬昱的態度，是誰並不重要。”
林小夕還是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還是啟用公司裡面的人吧。”
見趙昱還想勸，她立刻攔道：“這事情其實最好的還是趙總你去，要我說，趙總你根本不用在意鄭澤華。還是你心裡覺得，他可以再盜用我們的策劃案？”
“當然不可能。”關於這一點，趙昱無比自信。
林小夕笑道：“既然這樣，那趙昱你有什麼好氣的。叫我說，你就應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去面對他，叫他知道，他上一次賠了那麼多，可是對我們根本就沒有損失，而且，我們也不怕他。”
“對啊，還真是這個道理。”趙昱拍了拍手掌，“我果然是被鄭澤的無恥氣糊塗了。”
說著，對林小夕一臉感謝：“謝謝你啊，小夕。”
林小夕搖頭：“哪裡就用道謝了。說起來，你也不過是因為對鄭澤華在意，在他的事情上面鑽了牛角尖罷了。”
“沒辦法，我們跟鄭澤華鬥了十年，看到他，我這心肝火就蹭蹭往上冒，是止也止不住。”趙昱說著，嘆了一口氣。
十年？
林小夕想到之前在菀城的時候，看到過的萬昱的營業執照，看了趙昱一眼：“十年前，萬昱不是剛註冊嗎？”
“嗯，我們萬昱三月註冊。”趙昱點頭，“寰宇四月。”
林小夕一愣：“隔得這麼近？”
“是啊？”趙昱直嘆氣，“這個寰宇，彷彿就是為了針對我們萬昱而成立的。不但我們做什麼，他立刻也會跟風做什麼，還會像上次一樣，惡意搗亂。”
頓了頓，再次感嘆，“最開始幾年，我沒事的時候，總會想，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了寰宇，可是我想破了腦子，也沒有想明白。”
林小夕不解：“為什麼？”
“因為寰宇的董事長鄭澤華，我和李董都不認識。”鄭澤華的語氣裡面，全是無奈。
林小夕再次愣住：“不認識？”
“是的啊，完全不認識。”趙昱說到這裡，揉了揉額頭，“算了，不說這個鄭澤華了。只要一說到他，我就頭痛肝冒火，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完全不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