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來人不是鄧賢祿三人還有誰。
見到他們,眾人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顯然對方今天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認清了對方的嘴臉。
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凌柒倒沒有覺得對方有哪點做的不對,只是對於他那種自私自利的行為不太苟同就是了。
“大師姐有宗主庇護著,自然會平安無事,不像某些人,空有一點實力,遇事只會逃。”羅光順嘲諷道。
鄧賢祿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折騰了一天,基本毫無所獲,
凌柒簡單看過範志的傷後,就帶著一行人返程了,
這裡位於山脈的另一側,離豐都城太遠,
為了避免再遇上妖獸,眾人直接走官道回去。
一路上大家都在孤立他們三人,令得譚玉兒數次咬牙。
“玉兒,這些人太不識好歹了,等我們回到宗門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
鄧賢祿乘機與譚玉兒套近乎。
聞言,譚玉兒對鄧賢祿說道:
“剛剛我跟你一起走,只是為了保命而已,你別以為本小姐就能因此看上你了,白日做夢。”
“玉兒,我對你赤誠一片,怎麼不比那軒轅夜好多了,為什麼你就看不到我呢?”鄧賢祿虛情假意道。
譚玉兒只居高臨下的看了對方一眼,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怎麼配跟他比。”
便徑直往前走去。
鄧賢祿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該死的賤人,我對你百般討好,你竟如此棄如敝履,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自尊與驕傲狠狠的踩在腳底。”
此時,許同安上前對他說道:”是不是覺得憤恨?“
鄧賢祿不屑說道:”我的事何曾用得著你來管?“對方不過譚玉兒身邊的一條狗,
除了偶爾能被他利用一下外,毫無可取之處,鄧賢祿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聞言,許同安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而對鄧賢祿說道:
”祿師兄,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要想征服一個高傲的女人,就必須先折斷她的羽翼。“
鄧賢祿怪異的看向許同安:”譚玉兒平日裡不是對你不錯嗎?你竟然要反過來害她?“
聽到這話,許同安冷嘲道:”什麼不錯,這些年來我對她忠心耿耿,到頭來她不過是將我當成一條狗而已。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看不出來你還挺狠的,果然不叫的狗才咬人!“
”哼,彼此彼此。“
”......"
接下來一路上都十分平靜,偶爾會有一些商戶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