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程就是《短片製作》。
顯然是對應上學期導演系的家庭作業。
而於珍是拿著一個大箱子來的,除去新學期的寒暄外,第一句話就是:
“同學們把自己假期拍攝的短片都交到這裡面來吧,這兩天看完了之後,後面會在影視賞析裡面老師來選幾部給大家解讀。”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開始往講臺前走。
有的人交的是一張光碟,而有的人則交的和齊雷一樣是錄影帶。
總體而言,兩者參半,畢竟DVD如今也都普及市場了。
但要說交膠片的,還真沒有。
而所有人都上去了,唯獨許鑫沒動。
其他班級裡的人也不意外……這位今天沒睡覺就算給面子了。
指望他交作業?
拉倒吧。
透過半學期,這些或者是對藝術抱有遠大理想瞧不起他的人,又或者是其他的同學關係不似初中高中那般緊密,而對他無所謂的人基本都是一個認知。
許鑫的表現沒有任何人抱有期待。
畢竟,他有“前科”的。
而於珍自然也知道許鑫的情況,那“允許你製作完了再交”的話還是她親自說出口的。
所以,除了許鑫,確保其他人都交了後,於珍就把盒子往講桌上一放,開始了今天的第一課。
“那麼,我們來說說,短片,作為導演的入門級必須掌握的職業技能,它的拍攝組成……”
臺上,於珍在講。
臺下……
“許鑫你這是……”
看著哆哆嗦嗦的手指夾著一杆筆,鋪展開來了筆記本的模樣,同為導演系的齊雷明顯有些震驚。
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大少爺這是洗心革面浪子回頭了?
“噓。”
許鑫搖了搖筆桿子,也不多解釋,只是認認真真的聽於老師在臺上講課。
他承諾過的,以後會認認真真的聽講,對自己以及對導演、電影這門藝術負責。
男子漢大丈夫,說過的甜言蜜語可以用來逗女孩子開心,山盟海誓當放屁。
但其他的承諾說出口,肯定得說到做到。
一口唾沫一個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