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大家同為同行,誰也不比誰差。
你們可以不喜歡我,但要看在許哥和蜜姐的面子上,給我個面子。
對下,你是民,我是國。
你什麼檔次?敢把歪心思打我身上?
你配?
老公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最大的優勢,真的是這個。
“咱們,其實也該到下一個階段了。”
看著在思索的妻子,許鑫繼續說道。
說完,他又抽出了一支菸點燃。
煙氣之中,他的思維愈發活躍。
“人家都說是我救了西影廠……這話同著外人面,打死我都不會承認。因為我不能那麼狂,我狂了,就是讓大傢伙沒面子。我可以是西影的一份子,但西影永遠不能因我而榮。這是本質上的區別。
但在這屋裡,我敢說,就是我救了西影廠。
我不來,他現在的情況一定是半死不活,或者說要死不活……要錢它沒有,要影響力它沒有……要啥他都沒有。體制僵化,內容做不起來,沒有藝術生存的土壤,內部離心離德……它什麼都沒有。
是我來,改變了這一切。
拉攏能拉攏的,踢走想分化的。陝人治陝,西影人治西影。
我,老齊,田總,我們三個擰成一股繩。
我帶來了作品,讓西影重新揚名。
我帶來了天籟,讓陝臺重新邁入一線上星臺之列。
我聯合了銀都、上影,組成立雲圖這座三國企為核心的公司,給了國企一個完美的入局民營資本市場的時機……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
莫名的。
楊蜜看著眼前的男人。
忽然覺得對方身上又開始散發出了一種……
鮮美多汁的味道了。
那種……想要把這個優秀的男人壓在身下的鮮美成就感……
他優秀吧?
哼哼。
是我的。
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你們連他的腳趾頭都嘗不到。
也不配嘗。
“呼……”
許鑫並沒有在意妻子那忽然開始泛著點粗重的呼吸動靜。
夾著煙,他只是靜靜的藉助菸草的力量,梳理著腦子裡的思緒。
量變的極致,才能引起質變。
一切看似倉促的決定,其實在背後都有一段合理的心路歷程,才能做出最理智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