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進入狀態的他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的“輔佐”了。
略微坐直身子,他繼續說道:
“然後就是第三階段。也就是我現在……你不是問我之前有想過和什麼樣的人結婚麼。我的回答是,目前的我,也沒想過。我們如果把未來進行細化……嗯,就這麼說吧。
我喝醉了,如果來接我的人是她,我會很安心。
我睡醒了,如果床的另一邊躺著的人是她,我會覺得很踏實。
我吃飯了,如果桌子上是她做的飯菜,我會覺得非常餓。
我難過了,如果她能給我一個擁抱,我會在她懷裡肆無忌憚的哭。
我求婚不是在你家裡求的麼,其實就在我單膝跪地的一剎那……我腦子裡浮現出了特別多的場景。就像是你看到大蜜的瞬間,就想好了你倆孩子的名字一樣。我腦子裡出現的每一幕裡,有我,也有她。
我覺得特別特別的舒服,就好像她和我本來就始終在一起那樣。
那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就是一場旅行,對吧。從起點,到終點。我們會有形形色色的人上車、下車,與你擦肩而過。甚至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站是哪裡,會碰到誰。
好,我也接受這種觀點。
但對我個人而言。這場旅途,當她坐在我旁邊的時候……
oK,可以了。
這個座,已經有人了。我也終於等到了我自己的旅伴。
所以未來和誰結婚,或者會遇到哪些人,我從遇到她那一刻已經不考慮了。”
說到這,他在自己周圍用手指比劃了一個圈:
“世界始終在變化,這是自然規律。但對我而言,這趟列車上,我旁邊的座位,已經有人了。這種變化、運動的規律……到此為止。”
“……”
這是他的回答。
至於回答的怎麼樣,或者許鑫聽來的感受……
他並沒有說出來。
許鑫只是微微點頭,問道:
“那我們來說說你第一次心動的瞬間吧。是怎樣一種時機,讓你對傶薇女士產生了悸動的感覺?”
“戛納。”
“……?”
許鑫一愣。
“……《33天》那次戛納?”
“對,沒錯!”
提起這個,王斯聰的眼裡出現了一抹亮光。
他原封不動的把當時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真的,那輛法拉利第二次挑釁我的時候,我和七哥就一個眼神……那一刻,好像都明白了彼此的想法。我關了車窗,然後……她幫我關上了空調。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
他眼眸裡的亮光逐漸瀰漫到了整個臉上。
那是一抹馬爾地夫的海都奪不走的神采。
伴隨著他的話,盪漾在廣袤的大海之中:
“我們的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