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下,許鑫是真納悶了。
不是。
這老頭心思咋那麼大呢?
真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於是,他直接問道:
“我不是讓沫姐和您聊完之後,她給我打電話麼,怎麼您來了?”
“我沒讓她打。”
對面的張一謀聲音依舊沒什麼憤怒的情緒,反倒笑呵呵的說道:
“她和丹青在田納西州的酒吧裡喝酒了麼,人喝了酒,腦子不清醒,在中間傳話容易出問題。糊糊塗塗的,再辦了個糊塗事。所以不用她。”
“……田納西是個州?”
“……”
“……”
這話別說對面的張一謀了。
王斯聰都無語了。
得虧你不是美國人啊。
不然走到大街上不得讓人打死?
“你啊……唉。”
張一謀一聲長嘆:
“都成博士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無知?田納西州、納什維爾,鄉村音樂的聖地。你說你……怎麼老給別人一副不學無術的模樣?我這只是超生,你這搞不好未來會被人說成學術造假的。”
“那不能。在電影領域,大家來BATTLE嘛。誰怕誰?”
許鑫說完,見他自己提起來這事兒,趕緊說道:
“那您現在什麼想法?”
“我挺高興的。”
“哈?”
“啊?”
老調重提。
王斯聰又懵了。
本來當個沉默聆聽者的他忍不住發聲,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老頭那邊似乎沒聽到他的動靜,說道:
“我現在真的挺高興的。”
“……為啥啊?”
“因為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能光明正大的接孩子上下學,能和陳葶一起出去吃飯,孩子們過生日陳葶在發的微博裡有我的照片,我們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陽光下,不挺好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