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時候身邊要是有其他人,一句“你倆一起回啊”可能都問出來了。不過,這四個人私底下倆倆湊到一起的時候,其實還是挺正經的。
都比較社恐。
“行,定包廂了麼?”
“嗯,都搞定了,你直接過來吧。”
電話結束通話,許鑫揉了揉肚子,心說這一頓宵夜吃完,明天又得去健身了。
回屋,敲了敲岳父那屋的房門,交代了一聲後,他穿的很隨意的出了門,開車朝著朗朗發的地址走去。
其實吉娜和老狼咋回事,從脫離了柏林的那個環境後,他就沒在問過。
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好朋友正在追個女孩,或者某個女孩對他有意思,一群單身狗一個個裝作諸葛亮一樣指點江山……
不至於。
成年人的事情,成年人自己處理唄。
而到了海底撈之後,他上去之前,還是繞到了後備箱。
楊蜜的習慣就是在車裡也備點隨時可能要送的禮。
這習慣還是自家老漢教給她的技能。
真別說,特別好用。
而開啟後備箱後,許鑫就樂了。
果不其然,兩個汝瓷盒子就放在後備箱裡。
考慮到鋼琴家的手不能提重物,雖然不清楚對方有沒有助理,但他還是挑了個個頭小的。
那個大盤子就不送了。
送個小碗。
拿到了手裡後,還掂量了一下。
嗯,還行,挺輕的。
帶上了口罩,他直接在海底撈那……簡直就差跪下迎客的不自在服務中,走進了飯店。
服務員一路引領,最後到了包廂門口。
然後開啟門,衝著他來了個90度的鞠躬。
“……謝謝。”
許鑫強忍著那股吐槽之意,說了一句謝謝。
尤其是這……姐姐瞅著至少40來歲,口音一聽也是外地人之後,他更彆扭了。
雖然他也知道這和員工沒關係,而是人家的企業文化。
但……
這種服務一次兩次覺得周到,三四次可就真的有些彆扭了。
甚至每次來這地方,他腦子裡總會迴盪一句話:
“起來,不許跪。”
莫名其妙的。
而這時他才發現,老狼和吉娜還沒到。
就他自己一個人。
他沒摘口罩,直接開始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