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由落體一樣。
以至於讓人有種……生怕她的頭掉在地上的荒唐。
“……”
過了兩三秒後,她眼神茫然的再次抬起了頭。
左看看,右看看。
很緩慢的在觀察周圍。
而當她的頭朝右邊扭完,慢慢回到中線位置時。
她的雙眸和吉爾莫·託羅對上了。
皺眉。
疑惑。
不解。
隨即,她又看向了周圍。
看了一圈後,又扭過了頭。
看著吉爾莫·託羅,眼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而就在這時,她的身軀猛然下蹲,手順勢就朝自己的腰間摸去。
可缺摸了個空。
而就在大家琢磨她這麼演再表達什麼的時候,她卻看向了一個方向。
這次,頭變成了仰視。
彷彿看到了巨人。
隨即,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解。
帶著這一份不解,她重新看向了吉爾莫·託羅。
從開始表演,到現在,她已經看向了對方三次。
而第三次,她沒有再轉移視線。
臉上的疑惑與不解,瞬間變成了一種茫然。
茫然之中,她好像又想起來了什麼,忽然變得平靜。
平靜的看著對方接近10秒,最後,那股平靜化作了一抹輕笑。
“是的。”
她看著吉爾莫·託羅,用一種近乎於囈語一樣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們找不到爸爸、媽媽,我們害怕,我們恐懼。我們無助的哭泣……而恐懼,卻成為了它們的餌食。”
“沒有人來救我們,沒有人。”
“你還記得麼?我躲在下水道里,怪物的涎水滴在我的臉上散發的惡臭。”
“我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發出一點聲音。不能呼救,不能祈求。任何聲音都不能發出。”
“因為沒有用。它們不會因為我們的呼聲求饒而放過我。也不會因為我年紀小就饒恕我。”
說到這,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殘忍了起來,稱呼也發生了悄然的轉變:
“從那天開始,你我就明白了,面對它們時,恐懼,懦弱,哭泣……毫無意義!”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群狗孃養的,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