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來……許鑫想了想,直接來了句:
“你最近見咱爸了沒?”
“見了哇,咋?”
“見的勤麼?”
“還好……一個月總能見上兩三次……咋?”
“……他有帶過別的女娃沒?”
“……”
許淼這下也沉默了。
當了二十來年的兄弟,說句難聽的,弟弟撅屁股拉什麼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本來想揣著明白裝湖塗的。
可現在三金提了……
“咱爸……是有點不對勁。”
一邊開車,他同樣點了一顆煙,帶著幾分疑惑的說道:
“呢這幾個月就沒見過他身邊有別人……”
“問豪哥了哇?”
“沒。咋問嘛?讓李豪兩頭難?”
說著,許淼搖搖頭:
“不好弄。但……咱爸確實……怪怪滴。平常就算不見不見,咋也能看到幾張生面孔。可這次始終就沒見過……三金。”
“嗯?”
“要是……咱爸……”
許淼似乎想說什麼,可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合適。
但許鑫卻能猜到他要說什麼,於是說道:
“呢跟老漢聊過,要是有人能照顧他,呢比誰都開心。”
“……”
在許淼的沉默中,許鑫噴出了一口好長好長的煙氣。
“也總不能讓咱爹這麼苦吧……哥。”
“嗯?”
“這事咱不管,好哇?”
“……”
“不聞,不問,省的讓老漢多想。你就當甚都不知道,我也當甚都不知道。好哇?”
雖然明明心裡有了猜測……或者說實錘。
可許鑫卻啥都沒說。
因為沒有說的必要。
能咋說?
說:哥,咱爸和金鎖可能在一起了?咱爸去了躺南藏,金鎖脖子上就掛了個天珠?還是說咱爸那雙巴黎世家金鎖也有一雙?
不管咋說,許淼這嘴巴都會很嚴實。
而他只要問了……那作為老漢的乖兒,就肯定得把自己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