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還在震驚這白花花的銀子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不住地往許鑫那塊瞟了。
《好聲音》,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得用一種什麼方式,把許導給留下來。
不跟西影廠那種“陝人治陝”那麼空。
他們的思維太傳統了。
都啥年代了,還在那玩派系立山頭呢?
想讓馬兒跑,想讓許導有歸屬感……你得給點實質性的東西不是?
不過也對。
這方面,西影廠其實想說話,還是沒臺裡的分量大的。
畢竟陝臺不僅僅只有《好聲音》,還有著一些需要精神文明建設的東西。
而這些精神文明建設,是把陝臺和其他相關單位聯絡在一起的紐帶。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想用電視臺的某個職位留住許導……難。
但……他們可不僅僅有電視臺呢。
文娛一體,可是從來不分家的啊。
想到這,馬濤眼眸裡有些光芒在閃爍。
聽說……這位許導可是一位寵妻狂魔呢。
……
招標結束。
許鑫和王斯聰自然少不了跟大家寒暄一番。
中午還得約個飯。
這頓飯是陝臺安排的。
作陪的就是馬濤。
其實按照規格來講,要是一把手作陪,那顯得自己身份太掉價了。
所以馬濤這個身份剛剛好。
酒是肯定要喝的。
喝的還是西鳳。
不過說老實話,雖然是陝西人,但對於所謂的鳳香型,許鑫的接受度不算太高。
或者說,一個人喝習慣了醬香外,喝其他的都有點受不了。
所以他沒喝多少,也就不到半斤。
而這頓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馬濤端著酒杯坐到了許鑫旁邊:
“許導,咱們碰一個吧?”
“誒誒,好。”
許鑫應了一聲,擺足了晚輩的姿態,把杯子壓的很低。
而馬濤則托住了他的手腕,一點也沒因為他年輕就有什麼託大。
倆人碰了一杯後,坐許鑫旁邊的王斯聰瞄了一眼這倆人,端著酒杯去找別人喝去了。
倆人左右都沒什麼人,一杯酒下肚後,馬濤才笑呵呵的對許鑫說道:
“這次可是託許導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