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許導的教誨我一定銘記於心.....」他繼續用卑微的態度回應著許鑫。
以期待對方能趕緊把他當個「屁」給放掉。可許鑫卻忽然來了一句:
「聽說於編劇把這個劇本拿到唐人那去了?」「....是的。是我一時昏了頭.....」
「那些事情就不提了嘛。」
許鑫
擺擺手,一臉雲淡風輕的得過且過:
「行啊,那就這麼說吧。讓於編劇等了這麼久,也是辛苦了。對了,說起來,於編劇,咱們今天能坐在這一起聊天,還多虧了錢總。錢總可是很看重你的,回頭得好好謝謝錢總才是。」
於証神色一緊....
原本心頭那在逐漸品味出許鑫那種「這事兒過去了」、「小懲大誡」意思的竊喜,再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話.....什麼意思?
一股不太對勁的感覺忽然瀰漫在心頭。
可許鑫卻沒在等他回應,而是直接說道: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於編劇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會和錢總說的。」於証神色一緊....
倒不是說因為自己等了幾小時,就說了不到兩分鐘的話而感覺到屈辱。而是那股不太好的預感。
而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的薛海峰說道:「行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又是這個人。
於証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沒開口。
如果說錢鵬程代表的是天娛,那魔都那邊的壓力,恐怕就來自於這個人了。他開口....於証不敢反駁。
如今....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這,他點點頭,恭敬的說道:「好的,那.....許導,錢總..
他還試圖摸一摸對方的關係。
可薛海峰卻壓根沒給他報上姓名的意思,只是揮了揮手:「慢走。」
.....於証走了。
乍一看,事情好像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可是.....
「錢總,你養過狗麼?」
於証才走出這扇門。
把煙捻滅在菸缸裡,許鑫忽然就問了一個很突兀的問題。錢鵬程愣了愣,下意識的搖頭:
「這還真沒養過。不瞞許導說,我也是魔都人,小時候也是住弄堂的,養狗在那個環境....其實還挺難弄的。不過我在浙江讀大學的時候,同寢室的人有養過貓.....」
許鑫也沒在乎他養沒養過,只是為了把話題延伸下去而已。於是他繼續說道:
「在我家那邊,以前我小時候,家家戶戶都養狗。沒辦法,窮鄉僻壤的,小偷小摸的人特別多。如果家裡沒個狗,那丟東西的機率可就大得很了。所以,家家戶戶都得養條狗,提醒著家裡的主人有沒有進賊,有什麼事,也好給主人家一個提醒。」
錢鵬程愣了愣,忽然笑了起來:
「那肯定,狗的作用在農村可是不小。看家護院就不提了,要是訓練的好,還能捉雞抓兔,甚至有的地方還喜歡吃狗肉呢。」
一屋子老油條,他一開口,許鑫就知道人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