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也不想跟他嘮叨了,就說:“哎啊,看比賽吧,關心一下我們的投注選手吧,咦!凌華第二場又贏了!”
於是,三個人這才又把目光投向了賽場。
只見,第二輪已經有了一部分人勝出,其中凌華已經勝出。而剩下的一些人,正在膠著的苦戰,估計都是提前遇上了狠辣的對手了。
所以,還是有些看頭的,只見有人不斷吞丹藥,拼命苦撐,有人手臂都斷了依然不放棄,還有個人兩腿都沒了,卻半截身子坐在地上施展大招,結果卻硬把對方轟下了擂臺,舉得了勝利。
曉芳看到這個人的表現,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雙手緊緊攥著掌心。小山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趕緊關切問道:“芳芳,怎麼了!”
曉芳沒有說話,搖了搖頭,雲舒見之,輕輕抱住了她,輕輕說道:“師妹你想起從前啦?”曉芳這才哽咽的回了一個字:“嗯!”
雲舒嘆了一口氣,對著小山說道:“相公!你對你芳芳娘子關心不夠,師妹以前參加宗門劍修比賽,比那人傷得更慘,你卻不知道!”
小山一聽,驚駭的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那人都已經只剩半截身子坐在地上了,舒舒你卻說我芳芳娘子以前比賽比他還慘,這怎麼可能?
小山深情的看著曉芳,莫名的感到心疼,突然發現自己對曉芳的過往瞭解太少,或許是自己關心不夠,或許是曉芳沉默寡言不愛提起。
可這一下子,小山忽然意識到,曉芳的冷酷並不是天生的,而是她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心酸過往所造成的。
想到此,他腦瓜一熱,也過去和她們兩人抱在一起,分別在她們臉上啄了一下,又在她們的唇上吻了一下,把兩姐妹的臉一下子羞紅了,都想掙脫開來,他們可從沒有這樣,三人在一起,又吻又抱的。
可是,小山抱得緊緊不讓她們掙脫,然後深情說道:“芳芳,舒舒,我一定會守護好你們,決不讓你們受欺負。”
雖然,這話說得很短,沒啥文采,也不浪漫,但小山說得很認真,雲舒和曉芳感受到了,於是曉芳的芳心一陣激盪,在小山的臉上回吻了一下,算是回應。雲舒見之,也在小山臉上回吻了一下,趕緊掙脫,拉著曉芳紅著臉走開了。
此時,場上的第二輪比賽已經結束,參賽者淘汰至剩下的兩千五百人。經過一陣調息療傷之後,第三輪比賽又開始了。
在前兩輪結束後,所有的元嬰期和化神境已經全部被淘汰出局了,到了第三輪基本上就是返虛境及其以上的比拼了,到了這一輪,單靠運氣的機率基本不存在,於是比賽大招頻出,越來越精彩了。
《修羅武神》
只見,不時總有擂臺結界在震動,彷彿某些大招一不小心就會跑出來的樣子。
在這一輪賽戰裡,小山看到幾樣奇特的兵器。
有人居然用一個鼎在戰鬥,這鼎不僅可以飛出去攻擊人,還可以變大變小,變大了砸人,還真能把對方的骨頭砸斷。
最後這人將鼎拋在空中,鼎中射下一片聖光,把對方死死的籠罩在聖光之中,如同降妖伏魔一般,對方無力抵抗爬在地上,想要認輸,卻被一掌轟下了擂臺。
小山覺得有意思了,這玩法他也可以嘗試啊,他也算是玄辰宗煉藥峰的弟子,身上也有藥鼎啊,還有元心城也收了一個鼎,殺遮天鷹的時候又收了一個鼎,怎麼說他也是有鼎之人,怎麼沒想到拿鼎來戰鬥呢,有機會得試試呀。
接著,他又看到有一個人託著一口鐘在戰鬥,只見這人把鍾移來移去的,對方的劍怎麼砍,都奈何他不得,既傷不到他,也傷不了鍾,而他把鍾一推,撞到對方身上,對方就吐血了。
他繼續往鍾一拍,對方又被鐘聲的音波震吐血了,小山又看痴了,這鐘太好用了,也能夠變大變小,挺神奇呀,最後這個人又把鍾拋向空中,鍾變大之後,居然把對方罩在裡面,又像是降妖伏魔一般。
然後這人在外面猛拍鍾,裡面的人被震得吐了不少血,當這人掀開鐘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骨頭盡碎,昏死在地上,小山看得都嚇了一跳,不由感嘆這鐘太可怕了。
沒想到,這時雲舒卻說道:“凌雲樓也是綜合性門派,也有器修區,所以他們不止會刀劍,還會各種武器,特別是現在的渡劫老祖凌穆然,他的本命兵器正是一口鐘,所以相公你可要好好思考一下,怎麼來對付鍾,免得跟凌穆然幹上了。”
什麼?什麼鬼?
他們的渡劫老祖居然是玩鐘的,不是說凌雲樓很重視劍法嗎?不是說凌雲樓的掌門都得精通劍法嗎?不是說凌穆然以前也當過掌門嗎?那他所精通的應該是劍法啊!
雲舒似乎明白了他心裡在想什麼,白了他一眼,說道:“凌穆然非常精通劍法,但他的本命法寶就是一口鐘,他玩鐘的本事絕對超越了他的劍法。”
我勒個去呀,那這還真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