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侃搖頭道,魏延特地率領了四千軍隊埋伏一處,一是為了接應郭侃,二是倘若有魏軍有人前來追殺,就可以趁機打一波埋伏。
“是!”
月色之下,魏延正在帶領士卒埋伏,見遠方的魏軍營帳火光四起,郭侃率領騎兵跑出來,就命令手下計程車卒聚精會神,隨時準備戰鬥。
未等到魏軍的軍隊,倒是郭侃的傳令兵先到來了。
“魏軍不過如此,倘若要是丞相當時停我的子午谷之計,現在我們只怕已經拿下了長安城了。”
魏延聽到士卒的稟報,笑道,自從上一代的名將陸續死去以後,各國之間的將領水平都差不多,很少有那種能夠碾壓其他國家的將領。
比如昔日的呂布,憑藉一個人的勇武,傲視天下群雄。
現在看來,季漢裡面出了一個小呂布。
“父親大人,那我們還在這裡埋伏麼?”
魏昌開口詢問道。
“撤了,在等下去,敵軍大軍出動,我們到時候打也不好,不打也不好,走吧。”
魏延搖頭道,帶著一眾士卒回營。
魏軍營帳中,
張郃吩咐手下計程車卒前去滅火,壞訊息也接踵而來。
“稟將軍,糧庫的糧食基本被燒燬了,守衛的五百將士全部戰死了。”
“稟將軍,前軍三個營帳大部分軍帳都被燒燬了,有一千二百餘名士卒戰死,傷者還在統計!”
“稟將軍,校尉孟託被敵將郭侃刺死。”
一個個訊息傳來,就像一個個鐵拳擊打在他的心上。
“將軍,我們現在軍糧沒有了,軍帳也被焚燒大半,外面的將士士氣也是低落,恐怕這幾日,是無法繼續攻城了。”
朱術處理完外面的事情以後,面色沉重的對著張郃拱手拜道。
“此番隴西五郡失守,罪責在我。沒想到,我數萬大軍,居然無法奈何一個郭侃。”
張郃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們這一耽誤就要耽誤三日左右,有了這個時間,魏延等人可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不說,也就意味著隴西五郡有可能就會失去了。
“你派人去將情況告知都督,若是可以的話,讓他先派遣其他人馬前來攻城。”
張郃開口道,
“是!”
朱術點頭道。
“我出去轉轉!”
張郃舒了一口氣,心中積蓄著一股鬱氣。
他並不是軍事指揮上出了問題,就是在這個武力上出了問題。
郭侃就是一力降十會,以他一個人的勇武,數次擊敗他。
張郃一個人走出帳外,巡邏計程車卒都是低著個頭,空氣中還有一股燒焦味,不遠處可見的是被燒的漆黑的營地。
“拜見將軍!”
巡邏計程車卒看著張郃,行禮道。
“不必多禮!”
張郃擺手道,不少計程車卒身上都負得有傷。
來來往往的還有用擔架抬著的傷員,已經那些戰死沙場計程車卒。
“將軍,校尉孟託戰死了。現在需要人去暫時接管他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