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淳博伸手捏著自己的額頭,他可從來沒有說過他是女人,可是這女人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非要說他是個女人。
【姍姍來遲:已經沒事啦,我們學院改革,簡直開心到起飛。
姍姍來遲:還是要多謝if,他真的好厲害,剛剛來就開始動手改革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是嗎?你真的覺得他很厲害?
姍姍來遲:你們這種大神不懂,對我而言他真的好厲害,不過下個月終於就看到他的真面目了,開心。
人生若只如初見:你真的這麼想見他?
姍姍來遲:想啊,大神嘛。
人生若只如初見:不怕他長得很醜?】
而她曾經叫過,她是個立志要嫁院長的人,不知道這個志向還有沒有效。
納蘭淳博想著,再次苦澀的笑了出來,他覺得自己和有病似的。
【姍姍來遲:應該,不會太醜吧?】
她問的小心翼翼。
納蘭淳博起身,掀開了些許的窗簾,看著對面窗邊抓耳撓腮的女人,她在懊惱自己曾經的豪言壯語嗎?
納蘭淳博回到桌前,再次開始打字。
【人生若只如初見:還行,不太醜。
姍姍來遲:那就好,那就好。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就好?
姍姍來遲:哈哈哈,我有個偉大的夢想,那就是嫁院長。
姍姍來遲:他有老婆嗎?
人生若只如初見:據說他把他老婆弄丟了。
姍姍來遲:啊,那我沒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