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歌沉默片刻:「蕭青臨那樣的人,密道中,應該有不少的機關暗器吧?」
「是。」
「所以,雖然我們知道,那密道的幾處出口在何處,且也知道,宰相府中的暗道,幾乎是通的,但是也不敢輕易下去。」
「密道中的機關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且甚至其中有幾條密道的機關,只有蕭青臨一人知道。」
「密道中有許多暗門,不同的暗門組合起來,就又變成了新的密道。即便是之前進去過,記下了路線,也沒有用。」
「這樣啊。」慕卿歌靠在軟榻上,漫不經心地摩挲著手中繡帕上的紋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去冒險了。」
「我們就等著,蕭青臨自己將人交出來好了。」
慕卿歌說著,就又坐直了身子:「你去幫我問一問清樂公子,他的蠱蟲大概還需要養幾日?什麼時候才能用?」
慕卿歌垂下眼:「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我至多,還能給他三日。」
「是。」元寶應下,轉身出門去傳話去了。
下午,慕卿歌睡了個午覺,直接將整個下午都給睡了過去。
厲蕭果然在晚上天都黑盡了才回了府。
一進門,就走到了慕卿歌身邊坐了下來,一臉睏倦地靠在了慕卿歌的肩膀上:「好累啊,昨天晚上睡得太少了,今天忙了一天,我覺得我現在連眼睛都已經快要睜不開了。」
慕卿歌舔了舔嘴唇,瞥了他一眼:「王爺這麼辛苦啊?累了啊?那早點歇息吧?」
「紅梅被我支去辦點事情去了,今日我親自服侍王爺。」
「王爺快站起來,我替王爺寬衣。」
厲蕭身子一頓:「你服侍我?」
「是啊,王爺不樂意?」
厲蕭反應倒也極快,只連忙道:「怎麼會?卿卿說的什麼話?你願意服侍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厲蕭伸手,攬住了慕卿歌的腰,手在慕卿歌的腰上輕輕摩挲著,暗示意味極濃。
「難不成,卿卿是在暗示什麼?」
平日裡每次他這樣的時候,慕卿歌總是躲得比什麼都快,這一次,這一招卻好像失靈了。
慕卿歌眉眼彎彎,不動如山:「王爺覺得我是在暗示什麼?」
慕卿歌垂下眼,伸手勾住了厲蕭衣裳的腰帶:「我什麼都沒有暗示,只是我之前與定王妃還有華陽長公主聊天的時候,聽她們說起成親之後應該要好好服侍自己夫君,寬衣解帶噓寒問暖是基本的。」
「我突然覺得,我嫁給王爺之後,這個寧王妃似乎做得有些失職。」
「寬衣解帶噓寒問暖的事情,我一件都沒有做過。」
「正好,今天白日裡,我睡得有些太多了,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睏倦。且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就我來照顧王爺入眠吧?」..
見厲蕭打量著她,面上一副懷疑模樣,慕卿歌眉眼彎了彎:「怎麼了?難不成王爺不願意讓我服侍?」
厲蕭訕訕笑了笑:「怎麼可能?」
說著,就站起身來張開了手。
慕卿歌先將外裳給脫了下來,正要解開裡衣的繫帶,卻就被厲蕭按住了手。
「只是睡覺,這裡衣,應該就不用脫了吧?」
「嗯?」慕卿歌茫然:「王爺不沐浴嗎?」
「如今都已經入了夏了,天氣熱的厲害,今天又出了一天的太陽,王爺在外面折騰了一天,應該出了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