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知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葉雲天瘋狂的咆哮。
蘇玉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又是一刀。
葉雲天的右手手掌再次被洞穿，同樣的流程，同樣的折磨，渾身不停的抽搐。
“993減7等於多少？”
這一次葉雲天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嘴硬。
“九百八十六！”
他想通了，不回答是直接洞穿手，回答僅僅劃破手臂。
疼痛感不是一個級別的。
果然，在葉雲天回答後，蘇玉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化了一道口子。
酒精，止血粉。
比起直接洞穿的手掌，手臂的疼痛還可以忍受。
“九百八十六減七等於多少？”
“九百七十九！”
……
“九百七十九減七等於多少？”
“九百七十一！”
…………
一次次提問，一次次回答。
葉雲天的身上也多出一道道傷口，密密麻麻看起來非常嚇人。
可是卻又沒有性命之憂。
畢竟蘇玉每次都馬上處理，說起來最多就算個輕傷。
話雖如此。
但是傷口處理起來是真的疼。
有很多次，葉雲天都想咬舌自盡，不在忍受這種痛苦。。
可是他沒有這個膽子。
在這之後，他在想昏迷過去就好了，昏迷過去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可是他卻發現，無論怎麼樣疼痛，自己的意識都無比清醒。
葉雲天這才反應過來了。
蘇玉問問題就是為了讓自己大腦時刻保持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