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忍心,卻又移不開眼。
“BOSS,別看了,受不來的。”
木森遲疑幾秒,上前勸道。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經歷痛苦。
那種心尖上的折磨,會讓人崩潰。
容律遲眼眶微紅,他偏開眼眸,轉頭看向身後。
“江陌那邊怎麼樣了。”
“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明天了,不過我剛才似乎聽到一個訊息。
你的老師陳教授有意從鹿一鳴手裡高價買那套別墅。”
木森有一點疑惑。
但還是如實彙報。
“陳教授?他跟宋家有什麼淵源?”容律遲對這個訊息感到有幾分意外。
“這個暫時不得而知,如果陳教授買下了,那明天的報道……”
“照舊。”容律遲沒打算收手。
不管什麼意外,他這次必然要丹尼爾跟錢曉蘭付出慘痛的代價。
“老師一生未娶,也不是一個生活作風奢靡的人。”
“莫非他是宋老的學生?”
“據我所知,宋老只是A大著名學子而已,沒有出任老師或者教授職位。”
木森嘀咕:“為什麼陳教授這麼反常呢?”
正說著,病房門開啟。
容律遲立馬轉身上前:“醫生,她傷勢如何?”
醫生將口罩摘下,舒了一口氣:“只是脫臼錯位,不是骨折,接回去了,區域性敷藥敷兩天就可以了。”
“後面需要注意什麼?”
“她的舌骨有些挫傷,如果有精神方面的情況的話,需要注意她有咬舌的可能性,
其餘的內傷沒有大礙,就是四肢錯位,近期不能動作。”
醫生說的很嚴肅。
容律遲聽的卻是心驚膽戰。
“有勞醫生。”
等到醫生離開後,容律遲長腿闊步走進病房。
周棉棉那麼樂觀的一個人,此時又開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宋萬萬口腔也疼,她就那麼柔柔的看著周棉棉,眼神安慰她。
“萬萬,這個仇我已經被你抱了,我已經一腳廢了那個變態。”
宋萬萬笑了笑。
她感覺好累了,可就是不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