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汙衊!你跟鹿萬萬是一夥的!”
鹿寶兒指著黎漾大聲說道。
“你有本事叫她出來對峙啊!”鹿寶兒死咬著鹿萬萬不放。
只有將所有的注意力和矛盾點都放在她身上,她才可以脫身。
就在這時,去女洗手間拖地的保潔阿姨匆忙跑出來。
“不好了,裡面有位小姐流血暈倒了,吐血了!”
阿姨慌忙求助,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什麼!怎麼可能!”鹿寶兒一臉驚愕。
剛才洗手間沒有別人只有鹿萬萬。
所以是鹿萬萬吐血暈倒了?
她沒有對她做什麼啊!
“你對萬萬做什麼了!賊喊捉賊,你好大的膽子!”
黎漾憤恨的瞪了一眼鹿寶兒,然後快步跑進洗手間。
聽到這訊息的一些女記者也都趕忙跟上去。
容律遲淡漠冷冽的神色在這瞬間發生了改變。
“如果她有事,鹿氏後果自負!”
黢黑的深眸看著鹿寶兒,面無表情,但卻森冷至極。
“!”
鹿寶兒對上容律遲那雙攝人的黑眸,感覺一種涼意沿著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不……不是我!”
容律遲上前一步,人群自動給他讓出一條小道。
男人身上那股森冷如閻王的冷厲之氣,壓的人頭皮發麻。
大家都慢慢挪動著步子跟著容律遲。
剛到門口,便見到黎漾跑出來。
“容少,萬萬暈倒了,嘴角帶著血,一定是這個女人動手了。”
“洗手間有別的女士嗎?”木森問著黎漾。
“沒有。”
木森聽聞,想要上前,但是被容律遲叫住了。
“木森備車!”容律遲叫住準備入內的木森。
木森楞了一下,立馬上樓拿車鑰匙。
容律遲目光一凜,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直接踏入洗手間內。
入內。
鹿萬萬嘴角滴著鮮紅的血漬,披頭散髮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容律遲當即將西裝外套脫下蓋在她裙襬。
然後彎身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他出來的時候,人群裡驚呼一片,同時攝像師拿著攝像機咔咔拍照。
因為鹿萬萬是頭髮覆面,墨髮與鮮血的強烈對比,衝擊著人的感官。
“天哪,剛才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竟然這麼嚴重!”
大家為容律遲讓道,看著被她抱在懷裡暈厥的鹿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