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近坊門的眾蝶花宗女弟子們,嘻笑打鬧一片鶯聲燕語,為首美豔女子,卻是神態冷傲,不苟言笑超然出群。
蔣義天硬著頭皮,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上前道:“幾位師姐,你們……好。”
眾女腳步停下來,打量著蔣義天身上宗門衣飾一個個笑嘻嘻的,其中一位俏麗師姐柔媚一笑,道:“喲,原來是天聖宗的師弟啊。”
“師姐,你……們好。”蔣義天有些磕巴地重複,傻傻的站在原地。
那俏麗的師姐捂嘴一笑,捉弄道:“我們這裡還有十二三歲的師妹,你這樣一上來就叫師姐合適嗎?”
“師妹好。”蔣義天呆呆地道。
眾女捂嘴爆出一陣笑聲。而在不遠處,黃崢捂著雙眼,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你有事嗎?”
為首的美豔女子,稍為不滿地皺著柳眉,冷冷地出聲。
偷看一眼那美豔女子,蔣義天頓感自形漸穢,但他還是鼓起勇氣,道:“師姐,我想送一份禮物給你,這份禮物雖然不貴,但真的很實用。”
“滾。”美豔女子輕啟朱唇,淡淡地吐出一字。
蔣義天微微抬頭,臉色早已微微泛白,道:“師姐,我沒別的意思,就覺得這份禮物適合你……還有你們……”
“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嗎?”美豔女子睨著眼,直接打斷道。
正處一天之晨,坊市門口早已聚集不少行人,他們剛才就被蝶花宗的鶯鶯燕燕吸引,在看到這一幕後,更是指指點點起來。
“那不是蝶花宗的姬憐露仙子嗎?”
“煉氣層七階的實力,應該是她沒錯了!”
“哈哈,天聖宗的那個傻小子怎麼這麼沒眼力?他不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真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自已有幾廳幾兩。”
諷刺的議論聲中,蔣義天臉色泛白,羞愧恨不得找一條縫鑽進去。
姬憐露盈步經過蔣義天身邊時,微微側了一下臉,淡淡不屑如同對著空氣般道:“不過才煉氣三階的實力,你覺得你送的禮物,我能看得上眼嗎?”
旁邊,不少圍觀者發出一陣鬨笑。
蔣義天臉色瞬間灰白如紙,雙拳緊緊握起,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林修的眉頭皺了起來。
鶯鶯燕燕不斷從旁邊經過,蔣義天卻是仿若未見,低著頭一臉苦澀。
最後經過的一位十二三歲、臉上帶著嬰兒肥的少女,她微微停留在蔣義天身邊,輕輕地道:“師兄,我師姐平時就是這樣的性格,她對誰都這樣,你沒必要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稚嫩的聲音如溪流般滌過蔣義天心海,他微微抬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謝謝。”
“巧琴,你還不快跟上?”前面響起某位師姐的催促。
“師兄,再見。”嬰兒肥少女甜甜一笑,轉身離去。
旁邊,黃崢已經將目光轉移開來,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
蔣義天回來後,彷彿像沒事人似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阿崢,林兄,讓你們倆見笑了。”
林修拍了拍蔣義天的肩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