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江並非不接徐勇電話,只是前面上課時候調了靜音模式,再加上吃飯的時候與陳立兵喝了二兩酒,就將這事兒給忘了。
等趙大江到晚會場地之時徐勇已經氣喘吁吁將所有東西都給搬完了,他看向趙大江的眼神格外幽怨。
“不好意思哈,”趙大江笑著致歉,“今天有事兒,陪陳立兵教授吃了一頓飯,沒接到你電話。”
徐勇聞了聞趙大江身上的酒味,“你還喝酒了?”
“要不然哪裡能忘?”
聞著酒氣,徐勇也不好說什麼,便轉頭怒視吊兒郎當的馬有錢,“重色輕友。”
“我重色?”馬有錢指著自己鼻子。
“對!”
“還輕友?”
“沒錯!”
“打哪兒論的?我沒幫你搬箱子嗎?”
徐勇冷笑,“你還狡辯,你就搬了三個,然後轉頭就去跟那些跳舞的學姐聊天去了。”
“我這不是幫忙給我們宿舍牽線搭橋麼?”馬有錢狡辯,“我們宿舍都是單身漢,我跟學姐們關係搞好,接下來我們不就可以順利成章跟她們聯誼,解決我們宿舍的婚姻大事?”
“你就吹吧你!”
馬有錢哈哈笑笑,拍拍徐勇的肩膀,“是哥們我的錯,是我見色忘義了,下次請你吃飯好吧?”
“大江也得請!”
“一定一定。”
這會兒晚會已經開場有一段時間了,來都來了,趙大江便也沒轉身走,好歹看會兒。
徐勇在學生會幫忙晚會忙東忙西,好歹也有些特權,給三人留了靠前的好位置。
“忙完了?大勇?”
“誒,搞完了。”
“幸苦了啊。”
“沒事兒沒事兒。”
徐勇雖然不擅長社交,但人品好,性子憨厚,在學生會也有不錯的人緣。
坐在這塊好位置的半多都是學生會的人,一一跟徐勇打著招呼。
哼哼,你們兩個看到沒有,老子在學生會混得也是很開的!
徐勇頗為得意,咧著嘴回應。
趙大江與馬有錢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笑笑。
“諾,大江看到沒有,我特意給你的店名廣告弄到了晚會現場,”徐勇低聲指著舞臺邊一個廣告牌道:“這可是以權謀私,你可得請我吃頓好的。”
“行啊,都有權了啊!”馬有錢笑著。
“一定請你吃大餐!可不敢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