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崔澤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地說道。
“一種……波？”
崔澤之所以會給出這個答桉。
並不是因為他的腦海中突然的靈光一現。
而是因為不遠處的那隻小馴鹿喬巴！
喬巴的人人果實，別看是普通人形態，但是它還是擁有著正常動物系惡魔果實的三段變身能力的……（怎麼還是有些寒酸呢？）
但是在正常時間線上，喬巴透過它自身的醫學研究，獨立研發出來了那種名為【藍波丸】的特殊藥物。
透過擾亂動物系惡魔果實的變形波長，來獲得多段變身能力！
甚至於……
喬巴透過強行吃下三枚藍波丸，從而獲得的巨大化增強，連帶著腳力、重量、頭腦、毛皮、腕力、角力等等各方面增強，其實已經很有【人人果實·覺醒】的意味了！
就連喬巴的“怪物強化”之後會隨之失去意識，淪為不可控制的怪物，也非常符合動物系覺醒失敗之後的情況。
【藍波丸】的具體藥效以及它的起效方式。
才是讓崔澤說出“動物系惡魔果實的能力本身，應該是一種波”的答桉的最根本原因。
“太對了！但又不完全對。”
貝加龐克博士完全沒有意料到崔澤居然真的能夠給出這樣一個答桉來，他忍住再次開口招攬崔澤當科技研究員的衝動，繼續剛才的話題。
“動物系惡魔果實的能量，它既是波，又不是波，在不少情況下，它會表現出一種特殊的……粒子形態！”
“波粒二象性？？？”
崔澤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黃猿，後者冷不丁地接到他的目光注視，差點嚇了一跳。
“對、對的……”
崔澤這次爆出來的專業術語，讓貝加龐克博士都嚇了一跳，他盯著崔澤，好奇問道。
“崔澤，你是不是和當初的MADS組織的某些成員有過一定程度的接觸？”
“……嗯，我之前曾經航行到北海，遇到了傑爾馬王國，以及文斯莫克·加治博士。”
崔澤還能說什麼呢？
總不能說他開掛了吧？
這個鍋，只能甩到與貝加龐克博士有過一段時間共事經歷的文斯莫克·加治的身上去了，反正二者當年都是MADS組織的成員。
聽到崔澤的解釋，貝加龐克博士這才鬆了口氣。
“對的，波粒二象性！這也是我經常研究波魯薩利諾的原因。”
命運海賊團的成員們對於前面的話題屬實沒有聽懂，但是這種葷話……他們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