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輝得意地笑道:“形勢逼人,他除非不再需要我軍相助,否則他有得選擇嗎?”
“至於其中是否有詐,我覺得不必太過擔心,別忘了,你手下的軍隊,不僅有我軍兵馬,還有他祖戰的子弟兵呢?難道他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子弟兵去送死?”
李褚也覺得蘇輝的話有道理,不再多言,一起離開。
而此時的祖戰同已經遣散眾將,臉色陰沉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項陽現在要積極準備與祖戰軍的大戰了。
雖然祖戰的大軍也蒙受了一定的損失,但是得到了強力的外援之後,他們的總兵力幾乎是己方十倍。
不管項陽對於己方大軍有多強的信心,也不可能忽視這麼強大的兵力差距。
若非他們曾多次在最惡劣的條件下與兵力遠勝過他們的嶽虎軍周旋,而且他們的騎兵可以憑藉速度來去如風,只怕項陽也不能這麼瘋狂地用兵。
好在項陽手下的將士依然樂觀,只要跟隨著項陽,什麼樣的敵人他們也無所畏懼。
就在這時,項陽再次接到了傅宏的使者,而且來人依然是魏南鄉。
透過上次的接觸,項陽還算是對魏南鄉有一定的好感。
魏南鄉雖然有些名士作風,而且聽命於傅宏,但是說話還算坦率,有什麼話都明著擺開,不會玩陰謀詭計。
而且現在項陽也知道魏南鄉在涼州是有些實打實的威望名聲,對這樣的人物禮遇些總是不會有錯的。
魏南鄉同樣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傅宏派他再次前來的用意。
投靠,而且還是更有誠意的投靠。
“陛下恕罪,上次合作,傅宏將軍的確有試探朝廷之意,不過,涼州脫離於朝廷日久,雙方缺少信任感,這也不能全然責怪傅宏。”
“而這次,傅宏將軍已經受到了教訓,明白只有投靠朝廷才能自保,不至於被祖戰趕盡殺絕,還請朝廷相信他這次的誠意。”
項陽微微一笑。
若是從厲害關係來說,他相信這次傅宏是真的想要得到大涼王朝的庇護。
傅宏軍剛剛受到重創,而且祖戰又得到了援軍,雙方實力已經完全失衡。
假如此時大涼軍什麼都不做,乾脆地從涼州退兵,那用不了十天,祖戰必定能攻破天水城,把傅宏的骨頭都給拆了。
若說此時有誰最希望大涼軍能擊敗祖戰,非傅宏莫屬。
然而,客觀上決定了傅宏的立場,不代表主觀上就不會犯蠢。
項陽道:“魏先生說得輕巧,上次若是朝廷輕易答應了傅宏,那豈不是白白被利用?”
“現在傅宏軍遭受重傷,他才想起朝廷的力量,難道朝廷不該要一些誠意和保證嗎?”
魏南鄉有些尷尬,作為涼州名士,他對傅宏也有些不滿,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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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該努力還是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