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玉潔冰清,賢良淑德,我的父親剛正不阿,不近女色!
我鄭途……你們別笑嘛,別笑行不行?”
鄭秋冬臺詞說到一半,看到周圍都在笑的工作人員,自己也拍不下去了,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這段對主角來說十分壓抑的劇情,在其他人看起來又十分搞笑,滑稽和諷刺。
在這段劇情裡面,肖途放棄幫武藤殺人,在假裝去幫武藤的對手作偽證的火車上面終於聯絡上了組織。
在和莊曉曼生死關頭的時候,肖途下車去尋找救援,但是可惜,被人敲暈帶回小黑屋,錯過了時間。
最後莊曉曼死了。
而肖途聯絡上的組織成員,其實是潛伏在地下黨的軍統特務,借肖途的手殺了地下黨最關鍵的人物。
然後感覺肖途還有利用價值,就誘惑他,帶他回了山城,成為了一名軍統情報局人員。
並把肖途介紹給了自己的上司,讓他和自己的上司情人柳詩詩結婚,當上司的乾兒子,改名鄭途。
把原來漢奸肖途的名字丟掉,開始自己的美麗新人生。
也是在這裡,肖途徹底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和尊嚴,一步一步逐漸淪為行屍走肉。
“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吳棋強忍住自己的笑意對旁邊幾個看戲的傢伙說了一句。
“就是,哪裡好笑了。”
黃佳聽到這話,忍住自己的笑意,拍了拍旁邊的周雅文,甩鍋給了別人。
周雅文接過黑鍋強行忍住自己的笑容,賣萌一樣的搖了搖頭:“不好笑。
肖途,你怎麼離開方敏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太慘了。”
不過大家都知道,憋笑這種事情是憋不了的,越忍著,後面就會笑得越大聲。
很快,整個片場都洋溢起了歡快的氣氛。
而鄭秋冬又想笑又感覺有點委屈,表情特別的精彩,我這戲拍的太不容易了,太難了。
吳棋咳嗽了兩聲,拿著對講機喊了一遍:“好了,都別笑了。
你們這些群演可以笑,你們就表現出聽到這話的真實反應,我們重新再來一遍。”
這一段劇情的拍攝不僅是照片,還有拍攝了影像,影像和劇情的自然穿插,做出更好的效果。
鄭秋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閉眼重新進入了一下角色,重新找了一下自己的感覺。
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向這個世界屈服了,沒有了尊嚴,沒有的人格。
隨著開始的聲音響起,鄭秋冬睜開眼睛,站了起來:“今天,我要嚴肅的跟大家講一件事情,關於我的妻子和我的父親。
最近有傳言,說我的妻子柳詩詩和我的父親鄭副局長關係不倫。”
說到這裡,“肖途”憤怒的一拍桌子,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憤怒:“真是豈有此理。”
然後“肖途”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我鄭途現在就以人格起誓,我的妻子玉潔冰清,賢良淑德,我的父親剛正不阿,不近女色。
我鄭途,沒有被戴綠帽子!”
一邊說著,“肖途”把自己頭上戴的綠色軍帽子也扔到了桌子上面。
吳棋還專門讓人給這個綠色軍帽一個特寫。
肖途可以把自己頭上戴的帽子扔掉,但是卻沒有辦法把自己真正帶的那頂帽子給扔掉。
“所謂流言止於智者,希望大家相信我的肺腑之言,不要人云亦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