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適當的時候你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九斤師傅,讓她提防點李雅。”
“這個不需要。”
“不需要?你是不敢吧?”
“不敢的成分多少有一些,但主要是不需要。”
“王師傅,九斤師傅對李雅好著呢,比對李麗還要好。”
“九斤師傅對你不好嗎?對我不好嗎?”
“可李雅是個心計婊,她遲早要在背後害九斤師傅的呀。”
“你沒在背後害過九斤師傅嗎?我沒在背後害過九斤師傅嗎?”
“你的意思是九斤師傅心裡明明白白?”
“傻姑啊,剛才我還說你厲害呢,現在怎麼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多說反而會壞事。”
“王師傅,這個道理我明白,你說李麗李雅還會回來嗎?”
“怎麼不會回來?李家老宅在這裡,她們爸爸媽媽的墳墓在這裡。”
“我是說近段時間。”
“這個說不好,我聽心潔說她們並沒有回北方大都市。”
“她們沒有回北方大都市?那會去了哪裡?心潔怎麼會知道她們沒有回北方大都市?”
“心潔不是在北方大都市讀書嗎?國慶假期第一天她過去看她們,結果大門緊閉,鄰居說自從上次回來辦喪事後沒有回去過。”
“這就奇了怪了,她們會去哪裡呢?十八尿和小咩不是也跟著她們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李雜婆本來就是標新立異、隨心所欲的人,她根本不按常理辦事。而李雅呢,你別看她弱不禁風,經歷的大事說不定比李雜婆還要多呢。”
“嗯,她們姐妹那天在葬禮上的表現實在精彩。”
“她們精彩還是精彩不過九斤師傅,你知道九斤師傅為什麼要她們在墳前唱《梁山伯和祝英臺》中的《樓臺會》和《化蝶》兩場戲嗎?”
“九斤師傅不是說了嗎?讓她們寄託哀思,了卻她們爸爸媽媽的遺願。”
“錯,九斤師傅那是測試她們,順便確定下一步她們會怎麼樣?”
“測試她們?還順便確定她們下一步會怎麼樣?王木匠,你自己神道,不要把九斤師傅也想得那麼神道。”
“哎哎哎,又不叫王師傅叫王木匠了。傻姑,我告訴你,九斤師傅是真神,我爹是半仙。”
“那你自己呢?”
“我啊?我只不過是一個小鬼。”
“對對對,你是小鬼,拿紙糊大剪子的小鬼,嘻嘻。”
“傻姑,你別笑,九斤師傅當時候在鹿山路老院子廳堂裡扮無常嚇唬李雜婆前夫的同時也在測試李雜婆和李雅姐妹,一直到下葬的時候讓她們姐妹唱戲。”
“哦,不過你還別說,李麗李雅姐妹這戲唱的還真不錯,比專業演員還要唱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