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你、你看、看看,我的手、手、手流、流、流血了呢。”
包打聽定睛一看,背心男人的手上果然鮮血淋漓,滴滴答答往下渧。
嗯?他的拳頭剛才沒有打到九斤師傅?那打在哪裡了呢?怎麼會流血呢?
難道,難道是九斤師傅比他出手更快?用剃頭刀那麼一劃,他的手就出血啦?
哎呀呀,九斤師傅呀九斤師傅,你真是神女啊!
想到這裡,包打聽嘴巴一抖,“嘻嘻”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背心男人可不把包打聽放在眼裡,他正愁沒地方出氣,找不回面子。
“笑什麼?笑你這個銀樣鑞槍頭!包打聽師傅,笑吧,放聲大笑,開懷大笑,盡情地笑個夠!”
唐青上前一步,擋在包打聽面前。
“你牛,算你這個胖婆牛,好男不跟女鬥,我走!”
“站住!”
背心男人轉身要回自己的租房,唐青一聲大喊,嚇的他轉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圈圈,結果沒穩住,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驚慌失措問唐青:
“你、你、你還想要怎麼樣?我手受傷沒有和你計較,你、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唐青走到背心男人面前,輕蔑地一笑,慢悠悠說道:
“你是希望我不知好歹呢,還是起來把你打壞的電錶箱給修好呢?”
原來剛才背心男人的一拳並沒有打在唐青身上,而是打在了牆上的電錶箱上。
背心男人要動手,唐青不躲不閃,手中早已捏好的剃頭刀一舉,先於背心男人出手,一刀劃在他的手上。
背心男人感覺疼痛,拳頭一歪,擊打在電錶箱上。他坐在地上,看看唐青,望望電錶箱,無可奈何地說道:
“你知好歹,你知好歹,我修電錶箱,我修電錶箱。”
“你修電錶箱還不快起來修?賴在地上等我踹?”
傻姑上來抬起腳。
“我,我,我不會修呀。”
“不會修不會去叫電工師傅?害的老孃跳操只跳了一半!”
“我去,我去,我去。”
背心男人想從地上爬起來,可爬了好幾次,爬不起來。
“磨磨唧唧的裝什麼死?我送你下去吧!”
傻姑一抬腿,一腳踢向背心男人。
“嗷嗷嗷……”
背心男人鬼哭狼嚎從四樓直接滾到三樓拐彎處。
“傻、傻、傻姑,他會不會被你踢死呀?”
包打聽一縮脖子,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