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聽搖頭嘆息。
“喂,你不好好想辦法,怎麼也跟著嘆起氣來了啊?嘆氣能解決問題嗎?”
唐青最看不得男人一遇到困難就垂頭喪氣,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跟只瘟雞差不多。
“九斤師傅,這還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想呀?我是肯定沒轍,一般人也肯定束手無策。只有你九斤師傅出手才能幫王師傅,讓他甩掉包袱重新到人民理髮店唾沫四濺說大書!”
“就你這張碎嘴叨叨叨能叨叨,我問你們,你們兩個在大肚錢那裡生了多少錢?”
“啊?!”
“這個,那個……”
包打聽和王木匠一聽唐青問他們在大肚錢那裡“錢生錢”的事情,面面相覷,手足無措。
“不要給我裝聾作啞,快說!”
唐青沉下臉來。
王木匠和包打聽不敢正眼看唐青,低下頭嘟嘟囔囔道:
“這,這,這個麼……”
“那,那,那個麼……”
“說是不說?再這個那個,我立馬走人!”
唐青站起身來。
“九、九、九斤師傅,這、這、這個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
“對對對,九斤師傅,那個真的不能說,不能說呀。”
王木匠和包打聽還是不肯說。
“好,那就再見!”
唐青走出客廳。
“九斤師傅……”
王心潔追上唐青。
“你去整理一下東西,跟我走!”
“噢。”
王心潔轉身回屋。
唐青站在院子裡等。
“九斤師傅,你不要走,我說,我說,只是……”
“九斤師傅,我也說,我也說,只是,只是……”
王木匠和包打聽追到院子裡。
“沒有隻是,要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要說,我沒有這份耐心!”
唐青眼望別墅前面的兒童公園,連正眼也不看王木匠和包打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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